速度,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想到这以后,黄维庭下意识地把屁股往沙发边上移了移,只要动作稍大的话,极有可能一屁股直接坐到地板上来。
朱立诚沉默了两、三分钟以后,突然说道:“黄区长,你和工人同志们去说,市里要求区里在短时间之内不对汽车厂采取措施,就算有什么动作的话,也一定先征求大家的意见,至少大部分人同意才会去做。”
黄维庭听到这儿以后,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只不过稍纵即逝,却恰巧被朱立诚捕捉到了,从而他进一步认定了之前的想法。汽车厂确实存在问题,并且这个问题还不小,这位黄区长则一点是一个知情人,就算不全部了解,但至少知道一个大概。既然如此的话,那这事就用不着他亲自出手了,俗话说得好,谁生病,谁吃药。
黄维庭抬起头来,看了朱立诚一眼,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说道:“市长,我这样和工人去说,他们要是不信我的怎么办?我之前可是在那和他谈了好一阵了,现在何书记又过去了,到现在应该还没什么结果呢!”
“黄区长,你不说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吧,我只是让你代表我去和工人们谈,把我的话转达给大家。”朱立诚沉着脸说道,“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话,那我真的要建议***考虑一下你是不是有担任台景区区长的能力了。”
黄维庭想不到刚才还又说有笑的市长大人,转眼间就把脸摆了下来了,对方的话说得很清楚,他要是把这事摆不定的话,那这个区长就不要做了。他对于这个近乎蛮不讲理的要求,真是无语到了极点,有心想要说一、两句话反驳一下,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朱立诚看到对方一脸不爽的表情,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开口说道:“黄区长,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何书记虽说是泰景区的一把手,但在有些事情上,他出马不见得就能比你这个区长管用,我相信我的眼光。”
黄维庭要是在这个时候再想推辞的话,那可就有点不识抬举了。他假意做出一个被逼无奈的样子,说道:“市长,既然你这样说了,我要是不去的话,那就有抗命的嫌疑了,不过我要是过去以后,实在搞不定的话,还得请您出马,另外,您刚才说的那话,……”
朱立诚对于对方问出最后这句来,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如果黄维庭不这样问的话,他反倒觉得有点不正常。朱立诚的目光在黄维庭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说道:“黄区长,我刚才对你说了什么,你就直接对工人们,他们要是还不放心的话,你把这个最短时间就说具体了,在明年五一劳动节之前,汽车厂维持现状不动,任何变动都必须在这个时间节点之后,这样才能有充裕的时间把工作做充分。”
说到这以后,朱立诚稍作停顿,然后看着黄维庭说道:“黄区长,我把底都交给你了,要是这样,你还搞不定的话,那我可要找你算账了。”尽管说这话的时候,朱立诚用的是一种戏谑的强调,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的,让黄维庭莫不清楚他这话的真实虚假。本来还想再试探一番,但看这架势,他还真没有试探出来的把握,想想也就作罢了。黄维庭站起身来,说道:“行,市长,由您在后面撑腰,我就大胆地去办了,您就在这等消息吧!”
朱立诚听后,轻点了一下头,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报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黄维庭本以为对方会说两句勉励他一番,想不到竟是这样一个结果,他不敢在这磨叽了,连忙转身往办公室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