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夹在中间可谓是水深火热。你如果要投靠容贵妃,就要和太子断了联系,你喜欢喜欢太子,就不要接受贵妃娘娘的礼物。在这方面你可不能两面三刀,左右逢源。这皇家人一个比一个精明,岂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玩弄的?要是她们发现你利用她们,可能会对上官府造成不好的后果。”
听到老夫人冷冰冰的话,上官雨晴顿时愣在那里,脸上皲裂一片,像一块玻璃被划开了似的,露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老夫人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叫攀附,什么叫牵扯不清,什么叫投靠?
搞得像是她主动巴结容贵妃似的,虽然这的确是真话,但她们根本不知道。
她带着荣光回来,不仅没得到老夫人的夸奖,反而被她奚落指责一顿,真是气死她了。
“请祖母息怒,我没有攀附贵妃娘娘,的确是贵妃娘娘派人来宣我进的宫。至于太子那边,我和他只是朋友,并没有那方面的牵扯,太子也对我没有意思,我俩清清白白,绝没有做过越矩之事。”
说到这里,上官雨晴已是一脸的委屈,可怜巴巴的看向老夫人,“祖母,我也是你的孙女,你能不能公平一些。大姐姐给璃王殿下解过毒,如今和皇后娘娘也走得颇近,她还曾经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如今又常在璃王府走动。她这样做,你怎么不说她左右逢源,牵扯不清,我只是被贵妃娘娘主动叫进宫赐了些礼物,你就这么说我,我真的好伤心,我明明什么都没做,竟然又错了。”
上官雨晴说完,已经拿帕子捂着脸,难受的抽泣了起来。
她一边抽泣,一边拿眼睛瞄站在边上的上官云,她已经打定主意,既然老夫人偏心,不向着她,她就找父亲上靠山。
父亲始终是向着她们的。
果然,上官云听到这话,是一脸心疼的看着上官雨晴。
上次诬陷流月一事,他一直笃定的认为大夫人是主谋,雨晴只是从犯,所以对这个女儿依然很看重,很关心。
如今再看女儿哭得梨花带雨,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模样,他顿时心疼得有如被刀绞似的。
一听到公平二字,老夫人顿时愣在了那里,她没想到上官雨晴会这样说她。
她是上官府的权威,怎么能被上官雨晴这样说,这不是说她偏心的意思?
真是岂有此理。
她之所以会这么说上官雨晴,因为她一眼就看出来上官雨晴心术不正,而流月即使左右逢源,那也是被迫的,况且流月又没有觊觎太子妃以及璃王妃之位,她行事堂堂正正,经得起人推敲,哪像上官雨晴这种,是一天到晚想爬上皇子床的狐媚子。
所以,她冷冷的哼了一声,把一直站在一旁的流月拉了过来,对上官雨晴冷声道:“你大姐姐是大夫,大夫治病难道还分谁和谁?大夫治病就要一视同仁,对谁都一样。你大姐姐去璃王府,是因为要帮璃王作后续治疗,她进宫是为了给皇上治风寒,替我们上官家光宗耀祖。她被皇后娘娘叫过去,也是替娘娘看病,这些事情她每次都给我说了,没有藏着掖着。你这次进宫之前,可有和我说过?你偷偷摸摸的进宫,难免让人怀疑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不给我说清楚,叫我怎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