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月清安静在一旁看着,在她看来,玫瑰的做法就是自取其辱。
“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玫瑰眼角余光瞄到洪月清似笑非笑的讽刺,笑容顿住。
洪月清看她一眼,没说话。
逼得玫瑰立即起身走向她,在距离还有几步停下,围着转圈圈,手里的木仓始终都没有放下。她想要形成一种给人重压,要使得洪月清透不过气来。
“我在问你话!”得不到回答,玫瑰更觉得不舒服,像是有人在对她的心进行一番抓挠,痒的难受。偏偏她伸手也抓不到,只能任由这种痒继续发展。
洪月清终于掀起眼帘,正视她,“你真是太蠢了!”
“你!”玫瑰正要发火。
外面就有动静。
听着是有人直接把车开进来。
然后就是洪红岩的惊呼,“阿瑾,你怎么来了?”
洪月清听闻,忽地身体僵住,眼神有着不可置信的震惊。
玫瑰哈哈大笑,“我就说,秦三爷是个有情有义的,怎么可能看着他的母亲落在我手里而无动于衷呢。洪月清,你又赢了,是不是很开心?很想笑我?你的儿子他都病到躺床上,一听到你有危险,立马跑来。”
说着她就想起自己的孩子,那个苦命的孩子啊,在黄泉路上孤独走着。
不过,孩子你放心,今天妈妈就让人下去陪你。等妈妈手刃所有的仇人,也会下去陪你。孩子,别怕!玫瑰在心里想着。
洪月清却被她话里的秦念瑾病倒的消息所吸引。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病的那么严重?”洪月清站起身,走向玫瑰,神情激动。
她的样子会让人产生一种有危险的感觉。
玫瑰连忙退后,举起手里的木仓,厉声喝道:“别动,不然我就在你脑袋上开一个洞。”
“住手!”
洪月清还没做出回答,急忙赶来的秦念瑾先出声。
看到儿子身上未来得及换下的病服,还有走路虚弱的样子,洪月清的心像是被钩子勾住最软的那块肉,密密麻麻的疼痛遍布全身上下,去也去不了,只要呼吸还在,疼痛感会越加强烈。
她强忍住,没有叫出声。
秦念瑾进来没看她,直直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他在努力保持面无表情,可是当他落座那一刻,还是透露出一点点我终于可以坐下的信息。
一个人要不是身体实在强撑不住,是不会在敌人面前表露出内心真实情感。
玫瑰皱着眉看他,在衡量他那个表情所表达出来信息的真实性。
“我已经来了,你把人放了。”秦念瑾呼吸平稳的呼吸后,淡淡说道。
玫瑰咧嘴笑,“那不行,现在游戏的规则掌握在我的手里,要怎么玩,应该是我来制定。而不是你对我发号施令,现在呢,只要你们谁哄的我开心,我可以考虑一下放走一个人哟,顺便告诉你们一个真相。”
玫瑰的笑容接近病态,她像是一只乌龟,把头往前伸出来,双肩耸立,姿态竟然透露着猥琐,“就是你父亲车祸的真相。”
“什么真相?”洪月清问。
玫瑰看她一眼,笑眯眯道:“你猜?”
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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