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耶律洪基埋头处理军务。就在这时,萧律急匆匆进来,他脸色发白,额头上直冒冷汗,来到耶律洪基跟前,大声禀报道:“禀皇上,南朝大军出现在大辽境内,攻破了十几个军营,杀死三万多大辽勇士。”
“甚么?南朝大军出现在大辽境内?”耶律洪基双眼一翻,精光暴射,宛若利剑一般,直刺萧律,一脸的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这是耶律昭报来的。”萧律忙肯定一句。右手不住抹额头,擦拭冷汗。
如此大事,在辽国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要萧律不害怕都不行,他的冷汗不住渗出来,抹掉一把又出一把,不住的抹,不住的冒出来。
“哈哈!”突然之间,耶律洪基仰首向天,大笑起来,笑得极是欢畅,一脸的喜色,连声道:“好!好!来得好!来得太好了!”
“这个……”萧律听在耳里,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住打量耶律洪基,见他笑得极是欢快,不象作伪,他一下子糊涂了,一脸的不解之色。
耶律洪基笑了老一阵,这才止住笑声,打量着萧律,把他那副吃惊而不解的样儿看在眼里,笑问道:“你是不是很不解?”
“臣愚钝,万分不解,还请皇上明示。”萧律恭敬万分的道。
“大辽十几个军营给攻破,损失三万多勇士,是很大的损失,让人震惊。”说到这里,耶律洪基话锋一转,道:“可是,你要反过来想,那就是好事了。你想一想,要攻击十几个军营,杀死三万多大辽勇士,那得多少宋军?少说也有五六万。宋皇一下子派出五六万大军进入大辽,这不是送给大辽的机会么?”
“臣明白了!”萧律也是个精明人,耶律洪基一提醒,他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转惊为喜:“皇上,这次,大辽无论如何也不能错失这一良机。”
“嗯!”耶律洪基点头,笑道:“要想深入大辽境内就必须要战马,这么说来,赵皇要改变南朝的军队,要采用不同的打法了,这才是值得朕忧虑的地方。南朝虽给大辽压着打了上百年,却是不容小觑,南朝地大物博,口众多,实力是大辽的十几二十倍。可是,南朝弱就弱在军队,训练不得法,打法单一,战力低下。赵顼虽然想革新军队,一直没有找到好办法。这次,赵顼以归信军为准,打造的军队,战力不容小觑。”
说到这里,微一停顿,轻蔑一笑道:“朕料定,赵顼这次是试探姓的攻击,用来检验南朝新军的战力,磨炼军队。这就是赵顼送给朕的良机,一定不能错过!朕把这些新军干掉,先不说宋朝的损失,光是司马光、韩琦、吕公著之辈的反对就足以让王安石罢相,新法就会夭折。哈哈!”
耶律洪基精明过人,他说得没错,若是宋军这次大败的话,司马光、韩琦、吕公著这些反对派的口水都会淹死很多人了。新法一定推行不了,夭折是必然。
更别说,若是宋朝新军被歼灭的话,那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是对宋神宗的当头一棒,宋神宗改革军队的想法就会改变,会放弃这种方式,宋军就会回到战力低下的原点。
“皇上,我们该如何做?”萧律信心大振。
“耶律昭还怎生说?”耶律洪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禀皇上,耶律昭他一是下令分散驻防的军队集中驻扎,二是他率领涿州大军南下,准备歼灭南朝之军。”萧律大声禀报。
“好!”耶律洪基不往点头,赞道:“耶律昭处置得宜,就放手让他去干吧。哼,深入大辽境内,岂能让你走脱?”
xxxxxxx“吴都指挥,我们又解救了几队兄弟。他们真是的,这么好的军队,竟然不敢打,不会打!”有归信军兵士向吴骥诉说。
这几天,吴骥率领归信军四处解救,救下不少宋军。这些宋军之所以不利,都差不多,要么不敢打,要么就是不会打。归信军一到,局面一下子全变了,他们不得不服气。
“这很正常。”吴骥抚着额头:“他们还没有见识过新军的真正威力,不太相信,见了辽军就害怕。再说了,他们还是照以前的打法在打,要他们会打就成了怪事了。”
说到这里,微一停顿,道:“这也是好事,锋芒自砥厉出,不经历一番,他们不会成长。你们也看到了,给我们解救过的兄弟,再次与辽狗打起来就有模有样了,再打上几次,他们就会成为精锐。”
吴骥说得没错,一支军队的成长,需要一场接一场的硬仗,新军虽然训练成了,却是没有用这种战法打过,出现问题很正常。象雄州军、保定军这些宋军,打得有声有色,一点不比归信军差。其他的军队,就难说了,他们往往处于危境。不过,经过失败之后,他们再次投入战场,情形就大不一样了,他们很能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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