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放心杜蘅的伤势和张太医的医术,吃过晚饭之后,凰歌亲自去看了看他。
寒冰有些心虚的看着自家王妃娘娘,道:“今日张太医给杜蘅诊过脉之后,杜蘅就昏过去了。属下已经煎了药,喂他喝了。”
凰歌皱眉,亲自替他把脉,结果发现,杜蘅晕过去似乎并不是因为伤势,而像是被气晕的!
到底什么情况???
这个问题凰歌不得而知,她皱了皱眉,又开了一方药递给了寒冰:“趁着济世堂还没有打烊,你速去速回。”
寒冰点了点头,直接出了王府。
屋子里就剩下杜衡一人,凰歌也不便多留,回了梧桐院,让白露过来照顾她,白露心思细腻,有她的照顾,凰歌很放心。
白露前脚出去,后脚夜千丞就走了进来。
他一身白衣沐着月华,脸上的银色面具仿佛闪着寒光,整个人俊美似谪仙,又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重点是,他那凉薄的唇角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狭长的眸子里也尽是冷淡。
似乎不大高兴。
虽然平常的夜千丞也是这样子,可今晚,他浑身都写着“我不高兴”这四个大字。
寒霜本就怕夜千丞,看见不高兴的他也就更害怕了。
“王爷好,奴婢告退。”寒霜磨了磨有些微凉的后槽牙,匆忙退了出去。
王妃娘娘啊,不是奴婢不厚道,实在是王爷太吓人了!王爷万一发起火来,奴婢承受不起啊!您在里面好好的,奴婢在外面为您祈祷!
寒霜一边在心里念叨,一边担心凰歌。
王爷的心情看起来很差,王妃娘娘不会遭殃吧?
屋子里,凰歌已经把两人今日之间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了:“你怎么来了?”
夜千丞心中本就不爽,见见这个女人连“夫君”都没叫,身上的寒气越发重了:
“这里是敬王府,本王哪里不能去?”
凰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啦?吃炸药了吗?”怎么说话凶巴巴的?
夜千丞狭长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凰歌,心中却在寻思那“炸药”是个什么东西。
他开启了读心术,暗暗查探着凰歌的心思,却听到凰歌在心里吐槽他。
“一个大男人,天天莫名其妙的生气!简直比女人都傲娇!”
“我哪里又得罪他了吗?没有吧?我怎么不记得了?”
“也不知道杜蘅醒了没有……”
听到她心中还想着“杜蘅”,夜千丞觉得,浑身的怒火都被点着了,他冷冷地盯着凰歌,问: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臭小子?”
喜欢到把他带回家,喜欢到求自己去救他,喜欢到在他的面前也想着杜蘅?
夜千丞捏紧了拳头,心中好像有点愤怒,还有些嫉妒。
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凰歌瞪大眼睛看着她:“我什么时候喜欢杜蘅了?你说话要讲证据的好吧!”
凰歌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寒气的男人,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这是吃醋了吗?他是绝对自己喜欢杜蘅才生气的?
凰歌忍不住笑了起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欢乐。
天哪,这个平常冷若冰山的男人,居然会吃这种飞来横醋?
夜千丞见眼前这个女人笑的这么开心,立刻洞察了她的想法,忍不住低低地吼了出来:“楚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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