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们绝对走不出去!”
慕容神风神情依旧不屑,他虽然虽被擒住,但也彻底弄清楚了,对方就是这几个人,没有什么别的帮手,怪只能怪自己太大意,但只要拖得一时,后面的援兵赶来,他们就能反败为胜。
“小子,玩这些阴谋诡计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开老子,我们单对单!”鹤之章瘫在地上,平日蛮横张扬的作风依旧不改。
“看来有些人还搞不清楚状况!”
北溟月负着双手冷冷一笑:“这里有资格说话的人……只……有……我,听……到……没……有!”
他伸出手指,一字一顿,猛的戳着鹤之章的脑袋瓜,就像戳着一个犯错的小毛孩,本来还能背靠着别人,勉强坐在地上的鹤之章像口皮袋一样倒了下去,起都起不来,眼里喷出了火焰。
鹤家作为大梁的豪门大族,鹤之章从小过惯了优越的生活,何曾遭受这样的羞辱!
“小子,有本事就把我们全都杀了,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做的一切!”鹤之章喘着气说道。
“你是英雄,你有本事,但可惜我不是!”
北溟月不无嘲讽的嗤笑道:“如果你想死,我一定会成全你!”
“说大话谁不会,有本事动老子试试,我爹是大梁城的兵部副统领,你怕是还不知道自己惹到谁!”鹤之章嘴角上扬,神情不屑一顾。
“看来我的耐心真是用尽!”
北溟月看着他的瞳孔缩了缩,喊出一声:“娜娜!”
雅娜闻言也不说话,抓着鹤之章的头颅从地上提起来,扯着头发向后一拉,使得他的整个头颅仰头朝后,下一秒,一柄锋利的匕首从鹤之章的后脖颈刺入,从喉咙伸出,伴随着一股股血水喷涌而出,还有鹤之章临死抽搐咽气的声音。
他渐渐暗淡的瞳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垂死的绝望。
鹤之章临死前终于明白一个道理,永远都不要跟一群神经病充硬气,因为很多时候,他们根本分不清那些场面话,那些是玩笑话,你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有可能当真!
而眼前的这伙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上去……都像是神经病。
一个大活人被生生的捅穿了喉咙,这群人里包括那个最低眉顺眼的娇小女子都不曾皱下眉头,而那性感美妇竟还发出两声幸灾乐祸的娇笑声。
只是眼前的这一切……不都是他们平时欺凌别人时,经常做的么,只不过现在被欺凌的对象换成了他们而已。
雅娜匕首拔出来,像扔条死狗一样把尸体扔到一边,一个名门公子的命在她眼里,其实没多少区别。
慕容神风等人见状,全都脸色骤变,吓得不轻。
今天他们不只惹到瘟神了,还惹到了杀神!
这帮人真说杀就杀,就连李麦都两腿发软。
“现在……还有谁一心寻死的吗?”
北溟月环顾了一圈,慕容神风等没人敢再充硬气,甚至有的大气都不敢喘!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
北溟月见课堂纪律彻底安静下来,这才两手一合,发出啪的一声:“我听说你们这伙人曾经把一个女孩关了六天,吊在房内,迫使她屈服,还美其名曰……调教,现在……谁来跟我说说,这究竟是谁干的,谁有份,谁没份?”
慕容神风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对方为何问这个。
北溟月对没人回答,目光扫视了一圈!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谁先说出来,没准可以活命!”他又说道。
慕容神风等人再次面面相觑,对方是狠角色,他们不是不想回答,只是他们做过的事情太多,一时之间,未必想得起来。
“看来我的耐心真是用尽了!”
北溟月的目光彻底冷冽起来,想起客栈后院里那疯疯傻傻的女子,鬼知道她遭受过怎样的凌辱和绝望,摧毁一个无辜女孩的一生,这些始作俑者居然没有半点愧疚和印象。
北溟月对世间之事即便再冷漠,这也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
“老大,慕容神风那群人进去那么久,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雷府废墟外面,万城重一伙人正在远远了望着,看得有些心急了。
“我记得这里好像没有这样一座府邸!”刚刚忍不住问出声的人又问。
“什么没有,这明明就在眼前!”傍边的人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他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是没有这样一座府邸!”
作为首领的万城重睁大铜铃般的大眼,仔细辨认着四周的建筑物和景色,虽然夜里人的方向感会差一些,但万城重依然认得出来,这里以前是一边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