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洗牌的时候叶凌云就瞪大了眼睛,恨不能直接把脑袋凑上去,我心说这个表演太夸张了!
“你洗牌干嘛总盯着牌?你要干什么?”叶凌云一针见血的质问,荷官立刻转移开了目光。
“你洗牌反反复复不会切牌啊?这么洗牌能洗干净吗?”叶凌云不停的没话找话,不停的给荷官施加压力。
一副牌被洗了十几次,叶凌云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要求,我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
其实这是在他们的场子,如果他们强行作弊那我们也无可奈何,根本不存在抓千这一说。
抓千是在两方实力处于同一个平面的时候,如果在不平等的地方抓千,那只能是自讨没趣。
很多金盆洗手的赌徒就是发现了赌场中的猫腻,可却不敢和那些社会渣滓翻脸,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
其实在狭义上来说,赌钱也可以称之为骗钱,用一个‘合情合理’的方式把金钱从一个人的口袋转移到另一个人的口袋。
赌徒在赌钱的时候都是心甘情愿的掏钱,从来没有人拿把枪顶在脑袋上,因为这个看似合情合理的方式会有不劳而获的机会。
如果没有赢钱作为诱饵,那又怎么让人心甘情愿的输钱呢?
“你们不要干扰荷官!”旁边一个穿西装的家伙出面制止,这话无形中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好好好,那发牌吧。”叶凌云无奈的摊了摊手,但荷官又重新进行了洗牌。
这一次的洗牌显得那么多余,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荷官要做牌,可我们却无可奈何。
除非我们选择不玩,否则就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么大一场局就这么放弃?
荷官洗牌好准备发牌,我抢先丢出一个筹码要求切牌。
“我要切一下牌,有问题吗?难道牌也不让切?”我瞪大眼睛询问,不声不响提高了说话声音。
“对啊,如果不让切牌肯定是有鬼,快来看看赌场不让切牌了啊!”叶凌云已经喊了起来,无形中给荷官施加压力。
荷官面露难色的看了一眼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其实不让切牌就等于承认他们有鬼,一旦切牌就打乱了原定的顺序。
“哟哟哟?果然不让切牌啊,那这个场子不能玩了啊!”叶凌云继续给他们施加压力,如果不能切牌那必输无疑!
“这事儿回去得跟大家说一声,不公平啊!”我阴阳怪气的拉着长音,这时候就要给他们上眼药。
我知道赌场内从不存在于公平,但他们却不能没有这块遮羞布,要不然没法骗人入局啊!
几个穿西装的摇了摇头,荷官不让我切牌,我只能收回自己的筹码。
“开门做生意还有这种规矩,以后不来了!”我骂了一句,可我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以后还做不做生意了?”叶凌云跟着帮腔,一唱一和的给他们上眼药。
其实我知道这里的人全部都是他们的内部人,可现在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要不然没法离开这里。
“小胡呢?准备准备咱们走吧,我先上个厕所。”我拿起桌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站起身,他的脸色有些复杂。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今天晚上不是我们不想玩,而是这个场子太黑!
我走向卫生间是要销毁信号干扰器,出门的时候还要接受一次检查,顺便提醒通风道里的白星辰离开。
我刚走到卫生间拐角突然发现身后有人,几个穿西装的家伙直奔我而来,虽然他们没跑但脚步很急促!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进入卫生间,可刚进门迎面被人堵住,卫生间的通风排气扇已经被拆了下来!
卧槽!一瞬间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们发现白星辰了?
天花板上的通风扇位置空着,面前能够容纳一个人通过,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麻烦几位让一下,人有三急。”我笑呵呵的朝卫生间里走,可一只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肩膀。
“想上卫生间可以,先接受一下检查,我们怀疑你在赌场作弊!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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