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绝对是在劫难逃了,但是似乎陌生的哨兵在攻击來临的前几秒的时候,并沒有要躲闪的意思,难道是要坐以待毙吗。
陌生的哨兵此刻一个人慢慢呆在原地,似乎这些致命的攻击都与他无关,但是随着两人的攻击來到哨兵的周围的时候,突然在此时此刻,陌生的哨兵动了,果断的出手,无情的出手。
金属的撞击声,是匕首和爪刺的撞击声音。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陌生的哨兵此刻手里居然抓着一把匕首,然后更加让人震惊的是,在地上掉落着散落的爪刺,爪刺居然断了,彻彻底底的断了,掉落在地,威斯看着手中的戴着的半截爪刺,然后看着刚才不知道如何使用匕首挥段爪刺的陌生哨兵,心里有些感觉不可思议,然后对着陌生的哨兵歇斯底里的说。
邦德此刻反应过來的时候,左手的手腕已经完全脱臼,但是自己丝毫沒有看清楚对方的动作,然后对方就直接把自己给手腕给弄伤,匕首落在对方手中,居然还顺势斩在威斯的爪刺之上,简直就是让人闻所未闻,这是多么恐怖的实力。
对于一个一直以速度引以为傲的人來说,这种打击不是断了手腕,或者手腕脱臼的悲哀,而是一种來自灵魂深处的失落感和落魄的感觉,被别人用自己最擅长的特点给击败,这种损伤基本上就是致命的,那一刻,邦德看着陌生的哨兵少理的匕首,丝毫沒有了反抗之心,只能默默的呆在原地,手腕上的疼痛席卷而來,似乎手腕之下的手掌都有些不属于自己了。
威斯此刻的情况也是一样的,自己的攻击被对方瞬间给破掉,果然真的是不能比拟,自己和对方明显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想不到敌人居然派遣了这么恐怖实力的存在在这里,简直就是让人有些恐慌。
陌生的哨兵此刻面向着两人,然后脸上沒有表情,当然其实在这个时候也是看不出陌生哨兵的表情的。
“你到底是谁。”恐怕现在这句话,是两人最想了解的一件事情了,两人的声音明显沒有了刚才的嚣张和自信,也是如此,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两人自然说话的姿态就要放低一些。
陌生的哨兵此刻在这里慢慢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然后眼睛玩味的看向两人,到时沒有动杀心,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里。
“你们难道沒有发现吗,我的伪装术是有多好呢。”陌生的哨兵从始至终第一次开始讲话,而且说话的语气倒也沒有什么不一样,看來此人多半是在此地生存的人,具体是不是卫兵就不得已而知了。
“阁下本领高强,我甘拜下风,只是眼拙,实在不知道阁下是谁。”邦德此刻看着陌生的哨兵,语言之间有些忌惮。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哨兵而已,名字不得而提,只是你们两人深夜來到训练场,而且还对我一个小小的哨兵出手,显然要给个理由吧。”陌生的哨兵说完这话,语气稍微有些家中,然后慢慢的朝着这边走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