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没过几秒,就在他准备走上去将蹲在地上的俏表姐拉起来“梅0开0二0度”时,突然,王坚呼吸一滞,双目圆睁,一对“美目”几乎快要凸出眼眶!
只见,俏表姐手中用来擦拭地板的纸巾上,竟然出现了团团耀眼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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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见到王坚去而复返,蹲在地上,正在用纸巾机械而又本能的擦拭着地上“斑斑水迹”的曾静蓉身体一颤,一脸慌乱的说。
此时的场景,让她尴尬极了,也羞涩极了,脑子也是空白一片,懵懵的,不能有效的思考,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依然处在那从未有过的,犹如飘在云端的余韵中,飘飘荡荡,载沉载浮。
“对不起,静蓉姐,真是……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我刚才……太……太冲动了……完全控制不住……”王坚依然一脸后悔不迭的样子,走到曾静蓉的跟前,低眉垂首,诚恳道歉。
犹如白纸一样的脑海开始出现一些色彩,思想,理智,情感开始回流。曾静蓉愣了愣,低头,飘飞的目光第一次转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手上是一团皱巴巴的纸巾,她刚才从外面的餐桌上拿的,纸巾的大部分已经被点点水痕给打湿了,湿痕中,点缀着点点鲜红的色彩,犹如破碎的红花。
一瞬间,无数的记忆开始回流。
兴奋而又激动的新婚之夜,满头大汗的丈夫,不举,无论如何,所有的办法想尽,丈夫的那个,就是没办法举起来……
从那之后,丈夫就开始躲着她,也不想碰她,两人同床,但却异梦。
丈夫开始酗酒,开始经常夜不归宿,开始花天酒地,在县城声色犬马的场合跟那些可以让他“举起来”的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
“或许,他没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吧。”这方面不懂,又羞于问人的曾静蓉胡乱的想着,也默许了丈夫在外面的鬼混。
不这样又能如何呢?
李老六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而这第一个男人,新婚之夜,跟她做那种事的时候,却举不起来,但对方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却混得风生水起,频频高举,这不是她自己的原因又是什么?
“或许,我这辈子,就没有享受‘男0欢0女0爱’的命吧!”孤独寂寞,丈夫又不在身边的时候,曾静蓉便经常不无悲哀的想着。
然而,现在,看着纸巾上那耀眼的红花,想着刚才那犹如坐云霄车,冲上云端,感觉哪怕就此死掉也值得的绝妙体验,却让此刻的曾静蓉第一次意识到:
她自己没问题!
她自己好好的!
有问题的是自己的丈夫李老六!
想着过去的两年,丈夫看自己犹如看蛇蝎一样的眼神,因为一直不孕而招致的来自于公公婆婆的猜忌和白眼,那无数个孤独寂寞却又无处说,只能硬抗的日日夜夜,一时间,曾静蓉只感觉无限委屈,无限悲伤。
“呜哇……”曾静蓉再也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以手掩面,放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