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才解释清楚,有个青年才不情不愿地交了钱。
“几个社会渣子,没钱还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赵玉琴鄙夷地说。
罗子良却有不同看法,从那两人和收银台的争执中,得知四个人花了七百多块,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吃个晚饭而已,确实贵了点。是他们不知道酒楼的消费水平还是请人吃饭为了装大?不得而知。
幸好,争执声终于停了,其中一个青年已经结帐,准备走了。
哪知,偏偏又出事故!
原来,结帐的那个醉酒青年出门的时候,刚好碰着了进来的一个身穿高档西服的人。
那个穿西服的也只有二十多岁,看衣着,举止神态,就知道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而且,那人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子,他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气?
“哪里来的土瘪三,怎么走路不长眼睛?撞坏我的衣服你赔得起么?”那西装青年骂道。
“你不长眼睛,还是我不长眼睛?你以为装着套西装就很屌是吧?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那喝醉酒的青年睁大血红的眼睛,回骂道。
“妈逼的,信不信老子K死你?”西装男怒视着醉酒客,却被身边的女孩子拉了拉。
“你来呀,有钱了不起呀?”醉酒男不依不饶。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赵玉琴下结论。
“那个醉酒的要倒霉了……”罗子良说,他看到了那个西装男眼睛里的狠毒之色。
“管他呢,谁打死谁这社会上就少一个祸害,来,我们吃饭。”他们的菜已经端上来了,赵玉琴说。
于是,他们就吃他们的饭,那两个互相谩骂的青年也出去了,海楼恢复了平静。
吃完饭,罗子良结了帐,和赵玉琴走出那家酒楼,却发现前面路口围了一堆人,还有警车和不少警察蜀黍。
“怎么了,前面出现什么事情了?”基于一个记者的敏感,赵王琴兴奋了起来,拉着罗子良就朝那里跑去。
刚到人群边,就听到人们议论纷纷:
“那个醉酒的后生仔拿刀袭警,被警察开了两枪,打死了,真是可怜……”
“刚才你看到有个穿西装的青年了没?我看到他还踢了那个醉酒的人几脚呢,把人踢倒在地还不放手。”
“看到了,不知道那个穿西装的是什么人?在警察面前还敢打人?”
“有可能警察就是那个穿西装的人叫过来的,一家人嘛,怎么不敢打?……”
罗子良和赵玉琴震惊地挤了进去,看到那个倒在地上的青年确实是从酒楼出来的那个,当下赵玉琴吓得脸色发白,全身都软了。罗子良只好伸手扶着她。
虽然她是一名记者,见多识广,但刚才亲眼目睹的一个活生生的人,短短时间就倒在这里不动了,毕竟是个女孩子,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罗子良眼睛里却喷出火来!
那个醉酒男虽然有些过份,但不管怎么说也是罪不至死,一个醉酒神智不清的人,怎么还会袭警?就是袭警,那么多警察制服不了一个醉酒的人么?有必要开枪吗?如此草菅人命,是谁给了他们这个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