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十有八、九都认识一些警员。一旦警方介入,影响就大了,怕那个马明全会闻风而逃。
江湖事江湖了最好。
当罗子良把那个被砸破头,又被开水烫伤脸的为首青年也拎进那间房间去以后,里面原先关着的人都出来了。
他又把房门关上,才转身对他们说:“现在我们变成了这里的主人,大家去看看哪里有吃的,准备晚饭吧。”
“好啊,我们自由了!”十几个人欢呼了起来。
欢呼过后,大家却不约而同地往大铁门边跑过去!
大铁门是关着的,有的人就翻了过去,但有几个因为身体虚弱,爬不上,可还是努力爬着。
陈磊也转身跑了几步,发现罗子良不动,就停地发问:“你不走?”
罗子良笑道:“我干嘛要走?这里有吃有住的。”说着走过去打开大铁门,他从为首的青年身上搜到了一串钥匙。
铁门一打开,除了那个陈磊,所有人都走了。
“你不是想走么,干嘛又不走了?”罗子良对他说。
“虽然这里是边境小镇,但距离边境线还很远,身上没钱坐车,饿得腿发软,根本走不出去,说不定还会被虎哥的人抓住,他们都还会回来的。”陈磊说。
话音刚落,就有人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那个戴眼镜的崔红义对罗子良说:“大哥,帮我们弄一点路费和吃的好吗?”
“我早就让你们去做吃的,你们非要往外跑,怪谁来?”罗子良笑了笑。
不到十来分钟,跑出去的人都回来了,一个个都望着罗子良。现在他成了大家的主心骨。在异国他乡,那种孤苦无助、无依无靠的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同样是两腿支着个肚子五尺高的男人,十几个人被五个人看得死死的,更离谱的是,居然只有两个人进屋的时候,你们都不敢采取措施,每天就这么让他们暴打虐待,都不敢反抗,你们说丢不丢人?”罗子良说道。
说得大伙儿都渐愧地低下了头。
“那个……虎哥的功夫很好,他在这里有很强的势力……”陈磊支支吾吾地说,他对罗子良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了,叫兄弟显然已经不合适,他又不是社会上混的人,叫老大又叫不出口。
“他利害还是我利害?”罗子良轻松地说。
陈磊不说话了。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虎哥打过人,但眼前的人一出手,就把这里负责看守的五个混混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虎哥想必也没有这个本事吧?
接下来大家都跑到厨房去弄吃的,等吃饱了,胆量也慢慢恢复了一些。有的人开始拿趁手的工具。
那五个看守人的手机都被搜了,放在桌上,其中一个电话是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响了,是那个虎哥打来的。罗子良接电话的时候虎哥问:“怎么是你接电话,我的兄弟呢?”
“他们都喝醉了,躺在地上睡觉呢。”罗子良说。
“怎么可能?让他们中的一个人接电话!”虎哥的口气变得凶狠。
“爱信不信,要不,你过来看呗。”罗子良平静地说。
虎哥再傻,也知道关人的地方出问题了,立即召集众多兄弟,往这边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