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省检的吕检察长吗?”龙木义问。
“不动他,跟你说这个干什么?”张建福反问。
“可是,吕检察长也不是软柿子,就这么一点男女作风的问题,敢动他么?”龙木义有些怀疑。
“在我们苍北省,估计除了周书记和肖省长以外,就没有罗书记不敢动的人了。我跟你说实话吧,你可能对他不甚了解,他在福台市当市长的时候,都敢调军队到省公安厅抓人,那几个厅领导一个屁都不敢放,更别说现在他是省里的第三号人物了。你好好想想吧,我最后好心地提醒你一句,千万别有什么侥幸心理,他这个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张建福说。
“那张主任就去问方若芯吧,只要她开口,你们就可以去对吕检察长进行双规了。”龙木义说。
“现在我可是问你的事情,吕项明那边你就不要操心了。”张建福说。
“进法院这么些年,我也懂得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张主任,我呢,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只是一时糊涂,生活作风不检点,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我愿意接爱组织的处分。”龙木义诚恳地说。
“龙院长,别避重就轻,不要不见棺材不落泪,知道吗?我劝你还是积极配合的好,这样我也轻松,你也不会受罪。”张建福再次提醒。
“哼,我也不是吓大的,难道你还对我用刑不成?”龙木义百般抵赖。
“我们纪检委当然不会用刑,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出发点也只是为了你好,积极配合争取主动,为了你能宽大处理而已,你既然执迷不悟,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张建福也知道龙木义是个老油子,大道理很难听得进去的,对方不爽快承认,这也在预料之中。
“我还是那句老话,用证据说话,其他的,我无话可说。”龙木义决定死撑到底。
“好吧,那你就先静一静,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告诉我一声。”张建福只好这样话了。
龙木义也知道张建福说的是官话套话,也不以为意,立了立眼睛,更加下定决心,决意当一名视死如归的党员了。
其实呀,审查这种高级别的官员,那是费时费力的事情,没有一年半载根本就无法结案,但罗子良已经交待过,如果龙木义不老实交待问题,就给他打电话。
所以,张建福从关着龙木义那间办公室里出来,马上打电话给罗子良,“罗书记,您好!我是纪委的张建福……对对对,龙木义不肯配合呀,左一句法律,右一句证据的,依我看呀,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难呐……好好好,我一定配合好……”
龙木义在那间小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睡了三天,其间没有人再来问话,只是只有工作人员按时送快餐,和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他还以为张建福已经黔驴计穷了呢,有些暗暗心喜。
就在他想着张建福的时候,张建福适时出现了,还笑吟吟地说,“龙院长,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想带我去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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