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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队长呀,我没有办法解释,我也是想不出所以然来,这个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有钥匙,一直在身边,从来也不离身,再说,我工作这么多年,快退休了,也知道轻重,万不会在这个紧要关头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这一点,你要相信我呀。”张建福急忙表白自己的立场。
欧阳凌菲已经调到经济文化保卫支队任支队长,这个支队的职责是,维护全市经文保单位、国防工业、重点科研、重点建设工程等重点单位和要害部门的安全防范和治安保卫工作;配合有关部门侦破刑事案件;收集情报信息,处置各种不安定因素;组织、指导企事业单位内部保卫组织、经济民警队伍建设;指导、协调区市、县公安分局经济文化保卫工作。内设政治处、综合科、一大队、二大队、三大队、四大队。
“钥匙在你身上,不用你亲自出马,你的朋友,你的三亲六戚和你有亲密接触的人,另外,在一些饭局上,有人故意灌醉你,复制钥匙,这些可能性你想过吗?”欧阳凌菲紧追不放。
“我发誓,绝不会出现这种可能!”张建福居然举起手来赌咒。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欧阳凌菲问道。
“因为这半个月来,我老婆生病,一下班我就去医院照顾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做其他事情。”张建福说。
这个理由似乎有些充足,就算有人来家里探望,但张建福没有闲情逸致去陪客人聊天,那么,别人就没有机会从他身上拿到钥匙。
“那你好好想一想,自从你接手惠西市龙木义的案子以来,有谁接触过你的钥匙?”欧阳凌菲又问。
“我都说没有了,你怎么不信?”张建福有些恼火,不管怎么样,还没有证据指明他犯了罪,被人刑讯的滋味不好受,虽然欧阳凌菲没有搞什么强制措施,但面对面的逼问,让他的面子实在挂不住。
“张主任呀,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向罗书记有个交待,这样你身上的嫌疑不是也清脱了吗,所以,还请你冷静地想一想嘛。”欧阳凌菲缓和了语气说。
“哎,那就让我想一想吧。”张建福掏出一支烟来,也不问欧阳凌菲的意见,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欧阳凌菲也不好逼得太紧,也只好倒茶喝。一时间,办公室里气氛沉闷了起来。
吸完一支烟,张建福一拍大腿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就在卷宗丢失的头一天,我办公室里的电脑上不了网,我就叫网管员小林来帮看一下,对,他进过我的办公室。”
“当时你也在办公室吗?”欧阳凌菲马上问。
“不,当时有个会议要开,有案子汇报,我就把钥匙给他了。等我开完会回来,他已经弄好自己走了,钥匙就放在我的办公桌子上。”张建福回忆说。
“这么关键的情节,张主任,这段时间你为什么想不出来?”欧阳凌菲正色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