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极其重要的信息。”
“说!”
俯身在栏杆前,眺望燕京那现代化高楼大厦的婀娜身影,发出了极具磁性的悦耳清朗声音。
王真连忙道:“今天晚些时候,林涛会与八极宗师霍雄前辈在清风岭为其子霍冶文之死,而进行约战。”
“……”
片刻沉默,手中晃晃悠悠的红酒杯停顿下来,俯身在栏杆前的悠闲身影,缓缓转头,露出了一张宛若二八年华一样,清瘦的瓜子脸。
这人正是华夏宗师境中,名气不小的炼花人,吕千炼。
真要说起来,宫本信义与其相比,也不过只是多了一个东瀛第一阴阳师的名号。
生死搏杀,谁输谁赢,还是两说。
可就是这样一个,实力恐怖的宗师境,此刻听到徒弟传来的消息,脸上却带着慢慢的惊愕与不解。
“谁的消息?”
王真连忙摇头道:“不知,十分神秘,几乎无从查询。”
闻言,吕千炼缓缓转身,再看那燕京一幢幢摩天大厦,却再无欣赏之意,甚至就连杯中那昂贵的红葡萄酒,也瞬间失去了品尝的滋味。
“这个林涛,我是该说他虎那,还是该说他虎啊。”
吕千炼沉吟片刻后,摇了摇头,口中无味的端起红酒,抿了一小口之后道:“回拨那个电话试试,能打通的话,就告诉他,想让我出手杀林涛不是问题,但玉质岩浆必须是我的。”
“是!”
王真连忙点头恭声道。
“去吧!”
随口一句,示意徒弟退下之后,吕千炼那清瘦的脸颊上,却是一幅百思不得其解:“先是向南圣,再是霍雄,这林涛……”
真傻?
还是不傻?
反正吕千炼敏锐地察觉出了其中问题。
……
中午,清风岭别墅。
后院,霍雄正待着老花镜,一手破旧瓷瓶,一手放大镜,仔仔细细的观察其表面釉色纹路的细微变化时。
身后脚步声传来道:“师傅!”
“你怎么来了?”
霍雄动作不停,继续观察瓷瓶,声音中却带着一抹疑惑。
身后的韦诚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在家中听到一些讯息。”
“说!”
“林涛手上有玉质岩浆,燕京黑市传出的小道消息,是真是假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一石激起千层浪,随后炼花人吕千炼放出狠话,意图打林涛手中的玉质岩浆算盘。”
“这事啊……”
带着一丝丝诧异的感慨声中。
霍雄放下瓷瓶与放大镜,转头皱眉看了一眼韦诚道:“昨晚元真那小子就跑来给我说过了,倒是你,来燕京干什么?”
“我……”
嘴巴张了张,韦诚低下头去。
见状,霍雄摇了摇头,摘下放大镜,抓起石桌上那微凉的茶水,声音低沉道:“受到刺激是好事,我让你在家好好潜修,你怎么耳朵那么尖?燕京的事情都知道,还不吭一声就跑过来?”
“我,我……”
在外凶名远扬的韦诚,此刻却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垂下脑袋,半响低声道:“我感觉这边比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