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盯着我道:“臭小子,别以为我老人家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鬼道道,既然我认定了你这个徒弟,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还是会找到你的,哈哈哈~~~”
我眼前再次冒出一排黑线,虚老神出鬼沒的功夫实在让我有点心悸,他既然这么说,我一定要在逃跑的方面加强起來,就不信摆脱不了他,
雨,渐渐小了,虚老微笑道:“小子,后面的路荆棘满布,你此生劫难无数,但道根也异常深厚,日后若是遇到大麻烦,师父我会暗中帮你的,但今后一段时间你不会再见到我了,好好保重小命吧,,。”
话音还未落下,虚老身影一闪,眨眼出现在山坡之上,再一闪,便出现在山顶上面,而他手中,依旧稳稳地撑着那把油纸伞,惊愕之余,我心里不免生起一抹暖暖的气息,或许我真不该辜负虚老的厚爱,或许我真不该让他这么默默离开,或许,,,我该向他道声别,,,
待老羊彻底恢复神智,我们二人搀扶着李大东跌跌撞撞地向羊驼村走回,李大东在途中渐渐失去知觉,我不禁有些担心,也不知当初医治我的法子,能否在李大东的身上奏效,
我不得而知,也唯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终于回到村子里,让我们欣慰的是,村民们看到下雨便已欣喜若狂地赶回村子,天上能下雨,就说明旱魃已出,可是我们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将李大东送回家中,村长马二叔立刻着人按照我所说的,置办一口水缸,并迅速灌满水,随后,由更庆与李胖子将李大东抬进水缸之中,最后是干柴架起,大火熊熊焚烧起來,
糯米由各家拼凑,现在能有点糯米的已经算是大户了,但凑來凑去,也只有小半瓢而已,我看着这么点近乎发霉的颗粒,一时无语,但就在水温即将发热的时候,有人大呼小叫地喊着:“有救了有救了。”
我快步跑到大门口,只见小磨爷背着小半袋东西急匆匆地來到,不用想,我知道那里面一定是糯米了,不过我注意布袋却不多,反而是一直盯着小磨爷的面容,他的脸色很憔悴,双眼微红,皱纹堆积的脸上布满了沧桑的气息,他,他一定还在伤心,,,
小磨爷起身将小半袋糯米放下,并喘着气道:“这是我们那些搬走的人集体凑出來的,现在天儿也变好了,我们总算可以种粮食吃了,好,好啊,,。”
看着小磨爷的微笑,我们大家都无法笑出声來,因为我能感到我的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但小磨爷的脸色还是极为镇定地咧嘴笑着,朴实的笑容,却显得和场景极为不适合,最后的那几个“好”字,说的是多么的无力,
恍然回过神,我立刻将糯米交给马二叔,道:“快,快找人磨成粉,马上就要出粉。”
水缸里的水早已冒出白烟,我试了试水温,微微有些烫手了,得抓紧时间才行啊,
要说别的不在行,但说起干活计,村子里可是一个比一个在行,很快第一瓢糯米粉磨出來了,我双手端着糯米粉,由李大东的前胸开始撒下,直至后背,刚撒完,第二瓢便被人端了出來,,,
“啊~~~好热啊。”
片刻后,我怔怔地听到李大东口中发出的一道痛呼声,來不及擦拭掉脸上以及额头上的汗水,我咧嘴一笑,而四周的村民也憨厚地哄然大笑起來,是的,李大东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