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心思如此阴沉。
马小虎看到梁琪神色慌乱,就已知道出事了。
挂了电话,梁琪简略地跟他说了情况。
其实在马小虎看来,这件事梁家父女处理确实有些不对的地方,最初梁思古安排她跟谷虚怀相亲,就是冲着人家里的古玉器去的,动机不纯。
接着正与谷虚怀约会的时候,梁琪又让马小虎冒充她男朋友,重重给了谷虚怀一记耳光。
这要换做一般的人,尴尬一下也就过去了,但偏偏谷虚怀人不如其名,不是一个虚怀若谷的人,而是一个气量狭小的人。
“别怕琪姐!”马小虎握着梁琪的手,玉手一片冰凉。
虽然这事梁家父女有不对的地方,但谷虚怀把人给绑了,这就有点过了。
事情来了就不能怕事,何况面对的是五大暗阀的人,躲是躲不过去了,只要还在龟州生活,他们盯都能把人给盯死。
两人上了汉兰达,差不多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来到一座药物实验大楼。
实验大楼的一间秘密实验室,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药器械,还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外,以及十几个壮汉,站成两排,包括之前在江南岸门口强行抢人的两个壮汉。
谷虚怀坐在客厅区域的长排沙发,正在慢悠悠地品着刚刚沏好的大红袍。
“我爸呢?”梁琪着急问道。
“坐。”谷虚怀指着前面的位置。
马小虎和梁琪坐了过去。
谷虚怀亲自给他们俩倒茶,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梁琪根本没有心思品茶,再问:“我爸呢?”
谷虚怀这才打了一个手势,一个老外带人走进一个房间,提着梁思古出来。
梁思古狼狈不堪,满头大汗,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口角哆哆嗦嗦,不停地吐着白沫。
“爸!”梁琪急忙冲向梁思古。
梁思古身体不停地抽搐,面部表情扭曲,似乎十分痛苦。
“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谷虚怀轻轻转动茶杯,悠悠地道:“也没什么,就是让他试一试我们刚刚研发的新药,看来副作用挺大的。”
“你……你太过分了!”
“你们对我做的事情就不过分?”谷虚怀冷笑了一声,“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女人,以为稍微长得有点儿姿色,就能随意地戏弄男人。梁小姐,你看走眼了,我可不是随意让人戏弄的男人。”
马小虎微微皱起眉头,谷虚怀将一点芝麻绿豆的事放大了无数倍,这人的性格未免太偏激了吧?
看到梁思古如此痛苦,不由走了过去,伸手在他几处要穴上面按压几下。
梁思古痛苦稍微减轻,大口地喘气。
谷虚怀诧异地望向马小虎,刚才这小子的按穴手法……是古医术吗?
梁思古哆哆嗦嗦地开口说话:“谷先生,我……我错了,你放了我……求你……”估计真是被折磨怕了,一向傲慢的老头,竟然像狗一样爬到谷虚怀身边。
“放了你可以,但是做人要讲诚信,你之前是不是说过,让琪琪小姐嫁给我?”
“是,我是说过……但是……”
“但是什么?”谷虚怀厉声一喝,目光陡然犀利。
梁思古吓得不敢说话,不由回头哀求地看着梁琪。
他做梦都没想到,谷虚怀竟然白家的人,一辈子玩鹰却被鹰给啄瞎了眼,要想在龟州太太平平的,谁都知道不能得罪五大暗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