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咋死的。”
我一愕,不知道卓凡二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点儿什么。
“你别跟我玩轮子划弧,知道不,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又接到了一起发生的水立方洗浴城的报案,一个叫王强的人,死在了那里,死相很惨,也很古怪,是身体由内而外发生腐烂,就像是慢性中毒一样,最后肠破肚烂而死,据我们了解,这个王强生前是寒劲松的生意合伙人,怎么这么巧合,两个生意伙伴在同一天死亡,又他妈不是两口子、野鸳鸯,哪儿jb那么多的巧合啊?”卓凡二瞪着我,就跟他妈我是犯罪嫌疑人似的。
“嗯,请继续,卓队长。”一听王强也死了,我并不意外,李茂、徐狄龙他们既然想通过杀死寒劲松掩盖制贩毒的罪行,就肯定会清除一切可能会殃及到他们的线索与痕迹,王强作为这个邪教组织兼制贩毒团伙的重要成员,被杀死完全是意料之中的。
我之所以沒有急于表态,是想看看卓凡二还了解或掌握些什么情况。
见我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卓凡二叹了口气:“你他妈真有老猪腰子啊,我操,求你了,大哥,说句话行不。”
“我啥也不知道,你让我说啥,我要说是恶鬼向寒劲松索命,将他的魂魄吸走了,你信啊,呵呵”我看了一眼有点儿急了的卓凡二,不温不火,不急不恼。
“好,你丫就跟我装傻吧,那你看看这个,对了,按规定这玩意儿是不能给你们看的,出去别瞎叭叭啊。”卓凡二将一份a4纸打印好的材料扔给我,并不放心地嘱咐道。
我将目光移到那份法医勘验笔录上,上面记录着对寒劲松骨骸的检测经过及结论,证实寒劲松的真正死因并不是被火烧死或是因烟尘堵塞呼吸道导致窒息而死,同时,在其骨骸上并未提取到含有有毒物质的残留物,因而,寒劲松的死因无法排除他杀的可能。
在这份尸检勘验笔录的落款处,有夏千与另一名法医的联合签名。
“寒劲松的死因到底是什么,你别说你啥都不知道,你和胖子将紫夜母女能从火场里救出去,那么,你们一定在现场有过逗留,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卓凡二向我逼视道。
“咳咳,那啥,卓队儿,其实呢,我也不是有意瞒你,主要是当时的情形吧,我有顾虑,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你也知道我和胖子是干啥的,有些事儿打我们嘴里说出來,政府不答应,会说我们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好借机敛财,万一再把我们和谐了……”
见我磨叽起來沒完,卓凡二都快被我气尿了,一声大喝道:“行了,你丫不贫能死啊,快说,当时是咋回事儿,我可是真烦你这肉肉津津的磨叽劲儿呦。”
我之所以这么和卓凡二粘糊,就是想做出一副我是逼不得已、勉强说出实话的装憨表情,以便为我接下來的谎言做铺垫,见卓凡二已经开始上路子了,我遂苦着脸说道:“沒错,寒劲松的死因其实与王强是一样的,都是身体就像腐尸一般从里往外烂,当时我们都吓完了,一看人都沒救了,加上突然外面又开始着火,我和胖子也沒多想,一心只想着领着紫夜和她母亲逃命要紧,别的,真是顾不上了,呵呵”
“那昨晚在现场的时候,你们为啥不告诉我?”卓凡二又不是二傻子,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我,遂继续逼问道。
“昨晚,大兄弟啊,昨晚我和胖子都被吓完了,哪儿还敢再多事儿欠嘴啊,再说了,寒劲松死的那么邪门,我们是真怕说不清楚,再被你们这些有着命案必破的压力的警察们给杀良冒功,硬说我们是重点嫌疑人,那我们可真就是百口莫辩、跳进归流河都洗不清了,是吧。”我看向卓凡二,惨兮兮、尿唧唧、故作可怜地小声嗫嚅道。
“滚犊子,归流河他妈是酒,你丫跳进去不喝死你,操,得了,你咧咧了半天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卓凡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就像一口幽深的古井,看起來很陌生,还有一点冷森。
我无所谓的一笑:“你丫爱信不信,要不这样,你留置我吧,不就四十八小时吗,为了哥们办案,我决定忍了,嗯,对了,留置你们得管饭吧,先说好了,盒饭我是不吃啊,那玩意儿沒味道,要不你给我整点儿韭菜盒子吧,记着烙得火候大一点儿,我喜欢吃那糊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