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行了,别在那相面了,撒愣地,扶我起來。”黎叔儿见我和胖子俩人跟呆头鹅似的,骂了我们一句之后,费劲儿地站了起來,示意我们俩跟他一起去军事禁区。
“叔儿,你要去军事禁区?别忘了,现在是白天,你咋出去啊。”我一见黎叔儿不管不顾地,大天白日的就要出门,赶忙拦住他,提醒道。
“嗯,这还叫难事儿吗,啊。”黎叔儿眼睛一眯,看向胖子。
胖子浑身一激灵,慌忙摇脑袋:“叔儿,你少扯吧,说啥我都不让你上我的身了,太难受了,就跟连着喝了几场大酒似的,痛不欲生。”
“你个混犊子,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推三阻四的,啊,我还能指望你们啥啊,哎呦,寒心啊。”一见胖子这么说,黎叔儿老脸一沉,又使出了我们早已司空见惯的一闹二嚎三挤兑的老套路,开始跟唱二人转似的说唱着寒碜我们。
我们俩知道这会儿要是劝,肯定会跟喝彩一样,招惹的黎叔儿越白话越來劲儿,所以也不吱声,等黎叔儿自己个说的沒意思了,自然就停了。
可这次黎叔儿并沒有象我们预期的那样说起來沒够,而是在意思了一下、让我们知道黎叔儿很生气之后,就咧嘴一笑,说道:“嗨,你们俩现在本事越來越强,体内克制煞气的罡气也是越來越盛,叔儿上了你们的身,就跟被火烤着一样,老jb难受了,所以啊,咱们这回得换个路子了,呵呵”
说着,黎叔儿一指墙角,一把落满灰尘的老式油纸伞戳在那里,看起來就像是刚打民国穿越过來的。
“看见沒,白天出门我就钻到那里,那样就不跑被阳气伤到了,呵呵”黎叔儿笑眯眯地说道。
“不是,您等会儿,你钻进那里,然后呢。”胖子不傻,沒等黎叔儿说完,就抢着问道。
“然后,啥然后,你背着雨伞不就完了嘛。”黎叔儿笑得愈加“阴险”了额,一副十分开心的模样。
“您可拉倒吧,啊,我背着这么一把年纪比我姥姥都大出一轮的骨灰级雨伞招摇过市,那可妥了,大伙不用看别人,光他妈看我吧,一神经病忘吃药就跑出來了,操。”胖子脑袋摇得跟酒驾的车头似的,晃得自己都快吐了,就是不答应当背伞傻逼一郎。
“行了,我背吧,就师兄那体格看着也不像许仙,倒像是胡传魁,呵呵”见胖子死活不答应,我遂主动承担了这背伞的任务。
“得了,爱谁背谁背吧,反正咱们现在立刻、马上、快溜地去军事禁区,听明白了沒。”黎叔儿这会儿精神头好多了,起來就直奔油纸伞而去。
我和胖子心里也惦记着军事禁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也沒再耽搁,我背起伞,胖子关门,我们爷仨出了小区,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小孤山而去。
一路上,出租车司机直用后视镜瞄我……身后的那把雨伞,看得胖子忍不住是嘿嘿直乐,也不解释,我则干脆装视而不见,爱咋咋地。
出租车出了市区,沒走出一公里,刚能见到小孤山的轮廓,就被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给拦下了,身后是一溜警车横在路中间设的路障。
“这里已经被临时管制,请你们绕行。”警察们面色都不善,话说的客气,脸板的却是都挂霜了。
“小同志,你沒看出來,喏,这背伞的,奇人啊,我们能是一般人吗,啊,告诉你们,我是大师兄,去,告诉卓凡二,让他跑步來见我……”胖子一见那些警察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面孔,心里不痛快,就得得瑟瑟地开始和他们找别扭、壮大个儿。
“你喝了吧。”一名警察有点儿不可思议地看向胖子,“要不你就是缺心眼儿,沒看出來这里有事儿吗,你跟着搅和啥啊,告诉你,再得瑟就把你留置了,你这行为属于干扰警方执行公务,懂不。”
“吓唬谁呢,你警号我记下來了,我要告诉石局,让他好好归拢你……”胖子是见过大世面的,哪儿惧这个,继续和那些警察犯贫。
我无奈地看了人來疯的胖子一眼,掏出手机给卓凡二打电话。
电话通了,我将情况简单一说,卓凡二让我将手机交个其中一个负责的警察,我们这才过了那道关卡。
要言不烦,一路上,关卡不断,还都是真枪实弹、如临大敌一般,后來,我和胖子干脆手机都不挂了,一路靠着卓凡二的打招呼,终于走到了军事禁区附近,整个人却瞬间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