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么多屁话,啊。”
“叔儿,我替你教训这个败家孩子,呵呵”胖子一胳膊夹住我的脑袋,照着我的头发一阵揉搓,弄得我龇牙咧嘴直骂胖子。
“行了,别闹了,这么大了,一点儿正形沒有,行了,好好地。”黎叔儿压低声音,训斥了我们一句之后,才接着说道:“你们俩体内与生俱來就有天蚕子的基因,或者说你们一出生,就已经成为了天蚕子的宿主,你们不觉得意外吗。”
“觉得,咋不觉得,麻痹的,打我一记事儿,就他妈成天见鬼,被鬼玩儿得跟头把式、遍体鳞伤的,您说我还咋着叫意外,啊。”我朝黎叔儿翻了个白眼,沒好气地答道。
“对嘛,就是说,那你们知道为啥全中国有十几亿人口,偏偏你们会成为天蚕子的宿主,就知道你们俩只懂得吃饱了不想家,告诉你们,你们俩早在转世之前,就已经是天蚕子不灭的灵魄从冥府选中的灵童,而你们之所以能够投胎转世为人,其实是天蚕子故意放你们到阳间來,为的,就是借助你们的肉身让他冲破阻隔阴阳结界的力量,实现重生。”黎叔儿面色骤然变得沉重起來,语气也带有了一丝让人发冷的阴森鬼气。
“叔儿啊,不带讲鬼故事吓人的啊。”我强自笑着,嘴上故作轻松地打趣道:“还我们是灵体,您当这里是西藏呢是吧,太扯了,都沒边沒沿了哈。”
“唉,你们看來早已经忘了前生了,告诉你们,你和胖子,一个八字至阴,一个八字至阳,而你们照着这个生辰八字,已经经历了三世轮回,为的,就是不断地继续体内的至阴和至阳之气,为天蚕子冲破结界积蓄能量。”黎叔儿一声叹息,似在为我们的身世嗟叹。
“怪不得我回到冥府并不害怕,还反倒有一丝熟悉的感觉,难道,我们俩真的已经经历了几世轮回。”我望着黎叔儿,期期艾艾地问道。
“是的,从小到大,你们是不是总会做同一个梦,醒了之后心里很难过,又说不清问什么,对吗。”黎叔儿沒有回答我的问題,而是反问了一句。
“是的,我总是会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雪狼,一只火红的狐狸陪伴在我身边,而且,一看到那只火狐,梦里的我就会忍不住流泪,蓝色的眼泪,然后那滴眼泪就会随风飘走,一路漂洋过海,穿越云层,不知所踪,醒來以后,我的心里总是酸酸的,却说不出问什么,很难过。”我一惊,一下子就想起经常做的那个奇怪的梦,遂向黎叔儿和盘托出。
“我也是,不过我做的梦不是与动物有关,而是感觉自己手持利剑,站在一处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的悬崖峭壁上,身后,是数不清的尸体,梦境中,我就感觉那些尸体都是我杀的,心里面很内疚,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砂杀戮的快感,矛盾,纠结,难以名状。”胖子也接着说道。
“这就对了,还记得我跟你们讲过的吧,天蚕子实际就会上古杀神,,雪狼傩魃心中的刻骨怨念幻化成的亘古不灭的恶灵,一千年一转世,专以掀起人间大的杀戮为快事,还记得吗,嗯,其实当初叔儿沒有和你们讲的更具体,有所保留,当最后一次天蚕子转世为毛爷爷,制造了十年**动乱的血雨腥风之后,上天有好生之德,而天蚕子的残暴本性引起了人神共愤,在神界和地仙界的共同围剿下,天蚕子的恶灵不得不避祸冥府,并藏匿了起來,为此,仙界联手在阴阳界之间制造了可以限制天蚕子自由出入的结界,希望能永远将他困在冥府,无法再肆虐人间,不想在此期间,那天蚕子的恶灵竟然苦心孤诣地选中了你和胖子的前世鬼魂,并利用其自身的邪恶力量,将你们俩三次送入轮回,使你们体内积蓄了足够多的阴阳两气和怨念,而后,他便分裂为二,各自附在你们的魂魄内转世为人,并在你们的体内进行修炼,等待时机好冲破结界,重返人间为虐。”黎叔儿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是不禁有些情绪激动的不能自已。
听了我和胖子的來历,我手心里全是汗了,怪不得当初在小洋楼地下室时,有一次我和胖子无意中听见田启功在和黎叔儿谈论我们时,曾经说过一旦我们行为失控就杀掉我们的狠话,原來田启功早就知道这一切,以至于才会那么的绝情啊。
可是,我们是不是天蚕子转世的天杀星,跟陆宇峰又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一直苦苦纠缠我们呢,于是,我向黎叔儿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叔儿,那这一切和陆宇峰又有啥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