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深有顾虑:“可朕担心……”
赵禩抬眸看着皇帝,一脸认真道:“父皇,您若是放心,楚王府就交给儿臣吧,儿臣会想办法去处理!”
皇帝压讶异挑眉:“你?”
赵禩颔首:“是,说实话,儿臣这些年一直把楚胤当做对手看待,从不曾懈怠过对他和楚王府的观察和警惕,父皇想要快刀斩乱麻只会适得其反,不如您不要管此事,全权交给儿臣,儿臣知道您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楚王府,是在为儿臣扫除障碍,可儿臣并不希望您为儿臣扫除一切障碍,您既然当年选了儿臣,也应该相信儿臣的能力和手腕,儿臣一定可以不付任何代价的铲除楚王府,不会辜负您的信任和期望!”
“禩儿,你有信心?”
赵禩没有肯定回答,只道:“请父皇相信儿臣!”
皇帝思索犹疑了许久,看着赵禩那坚定的面色,叹了一声,点了点头道:“也罢,就当磨炼磨练你吧,只是你定要小心,你的安危关乎大秦的江山社稷,朕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你可明白?”
赵禩当即揖手单膝跪下,微微低着头语气铿锵的道:“儿臣明白!”
皇帝凝神想了想,道:“既如此,朕就不管了,不过这次闹出的事情你务必查清楚,看看除了楚王府,到底还有谁参与其中,虽然楚王府暂时还动不了,可其他人无需任何顾忌,还有,想办法击破这些流言蜚语,朕不希望皇室的颜面和威严再受到损伤和挑衅!”
“是!”
赵禩没多久就离开了乾元殿,继续追查梅沅居杀人案的内幕,可是无论怎么查,都没有查到幕后之人,倒是越查越发现楚王府与这件事牵扯很深,几乎可以认定,这是楚王府一手策划的,可是,赵禩却还是觉得此事不简单,然而,也只是感觉。
三日之后,沈家的一个举动,震惊整个暨城上下,原本就一直被暨城上下注目着的沈家,顿时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各种质疑和谴责声接踵而至,暨城再次物议沸腾。
作为沈家家主的沈儒,找来了沈家的一众长辈族老开了家族廷议,以通敌叛国不肖子孙不配为沈家人为由,将沈霆以及沈霆的妻儿子孙全部逐出沈家,断绝一切关系,此后祸福各不相干!
然后,就在此时闹出后,沈儒上了一道折子,让皇帝免去他的官位,削去他和沈家所有人的爵位官职,将他们沈家所有人一并发落,并跪在宫门外,声声请罪,而宫中沈贵妃也是在乾元殿外面脱簪请罪,连同沈贵妃生的几个女儿也随同母亲一起跪在殿外请罪。
就这样两日过去了,皇帝都不曾表态。,任由外面议论不知,任由沈家的人和沈贵妃母女几人跪在殿外几番昏迷,似乎铁了心不理会。
……
傅悦的毒又消退了一些,虽然每次药浴都很折磨人,可却也有明显的成效,休养了几日,她又逐渐恢复过来了,姬亭和燕无筹都说,她最多再做五次药浴,体内的毒就差不多干净了,这是解毒药浴那么久以来,那两位第一次给出如此确切的答案,傅悦自然是高兴极了,心情好了连带着东西都吃得多了,脸色也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