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胤眉梢轻挑,眼眸间尽是不屑,一边给傅悦磨墨一边淡笑着轻嘲道:“有何不好拒绝的?他敢问我自然是敢拒,何况,吃一堑长一智,他怕是不会再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了!”
毕竟,他不是第一次下皇帝的脸面了,皇帝应该已经长记性了!
傅悦:“……”
傅悦一阵无语后,忍不住搁下笔歪着头看着他好奇问:“你昨日到底和皇帝说了什么?让他处置得那么迅速?”
昨日皇帝召见楚胤,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外界无人所知,哪怕当时也有几个大臣在场,他们也不曾透露半个字,这般遮遮掩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能让外人知晓的事情,按照楚胤的惯性,定是让皇帝下不来台了,可到底具体如何,外界不得知,她也不曾问过。
楚胤风轻云淡的笑道:“也没说什么,就是提醒他,若是他管不好他的女人和臣子,我不介意清君侧以正朝纲!”
傅悦:“!”
厉害了!
傅悦顿时来了兴致:“然后呢?”
楚胤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道:“然后他脸都绿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不过我也没继续待着,说完这个话就走了,后面的事情就不晓得了!”
怪不得昨日乾元殿发生的事情外界一概不知,这种事情,就算皇帝不勒令保密,那几个旁听的大臣也不敢说出来啊。
清君侧正朝纲六个字原本是正义之言,指的是正义之士清除君主身旁的亲信、坏人,可历来以此为由揭竿造反的不计其数,久而久之,好端端的正义之言成了谋逆狂妄之言,楚胤这般毫无顾忌的对皇帝说出这六个字,皇帝不被气死才怪,可眼下这个时局,他也不敢为此斥责楚胤降罪楚王府,只能做到楚胤满意了。
还好昨日在场的几个大臣都是皇帝的心腹,虽然被楚胤的话吓到了,可到底也因为被吓到了不敢多言,才心照不宣的保密了昨日乾元殿的事情,任由外面的人如何探访,竟是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傅悦咂咂嘴,觉得她家夫君虽然没了年少时的张扬肆意,却依旧如此嚣张狂妄,极好,优良品质保持得不错!
楚胤瞄了一眼傅悦那只描出了前方景致大致轮廓的画,再看看外面的天时,忍不住蹙眉道:“你这画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画不完了,午膳时间快到了,我已经吩咐了厨房准备的丰盛些,中午我们和祁皇一同用膳,眼下怕是准备的差不多了,该过去了!”
傅悦闻言,瞅了一眼自己画了一个时辰也只是描出轮廓的画,有些嫌弃,叹了一声道:“好吧,我收拾一下便过去!”
说完,叫来清沅给她梳洗了一下,换了一身俏丽粉嫩些的衣裙,打扮的明艳些,才和楚胤一同去了傅中齐那里,自然不是先前那个院子,而是后来楚胤叫人再安排的院子。
名字挺潇洒,叫随云居。
他们到随云居的时候,午膳还没准备好,不过也差不多了,而傅中齐此时,正站在侧屋的桌边,看着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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