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并无性命危险,只是伤到了脑子,如今在昏迷中。”
傅悦松了口气,这才急忙问:“怎么会这样?那小丫头凡事看得开,怎么也不至于闹到自杀的地步啊,裴开可有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才楚青只着重说了裴笙撞墙自杀,其他的尚未来得及说。
楚青这才将所知的大致禀报傅悦。
裴笙不满婚事迁怒于云筹,引着云筹去了裴家的机关箭阵之中,致使云筹重伤,险些丧命,如今还在裴家昏迷,裴侯震怒,父女俩起了争执,裴侯掌掴了裴笙,裴笙激动绝望之下,撞墙自杀。
傅悦缓了好久,都没能缓过来。
楚胤宽慰她道:“索性也没性命危险,你若是不放心,明日过去看看她便是,别太担心了。”
傅悦又气又急,神色凝重的道:“这丫头真是胡闹,再怎么不满,也不该伤了云筹,更不该这般作践自己的命啊,幸好无性命之忧,否则岂不是……”
楚胤只宽慰着她,对裴笙,却没有多置喙只言片语,因为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晓得说什么了。
傅悦想了想,又问楚青:“那既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关于这桩婚事,裴侯可有说什么?”
楚青道:“裴世子说,云筹重伤至此,安国公夫妇显然知晓是四姑娘所为,却按下不提,显然是有以维护这桩婚事,四姑娘撞墙后,裴侯爷没有退让的意思,世子说,他瞧裴侯和安国公的态度,这桩婚事除了是陛下赐婚无力阻挡之外,怕是另有内幕,只是他能力有限,且不好动用裴家的人,所以请王爷帮他查一下此事的究竟。”
傅悦也点了点头道:“就算他不说,此时也一定要查清楚,裴叔到底为何会如此突然的妥协,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能让他如此的,定然不会是小事,我担心,此事会影响我们的大局。”
云弼是皇帝的人,裴侯本该和他不和的,事实也如此,裴侯一向对他鄙弃得很,据说,提及都是嗤之以鼻的态度。
裴侯此人瞧着温和宽厚,却是个心有傲骨不愿屈服于人的,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不肯效忠皇帝,傅悦觉得,怕是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可能屈服,如今这般迅速就变了态度真的是难以理解,虽说皇帝赐婚不愿也改变不了什么,可就算最后只能遵从,可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那么快就变了态度,仅仅一夜之间啊,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那天夜里,云弼和他到底说了什么?
傅悦百思不得其解,想破了脑子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可此事只有云弼和裴侯知道,就连两个人的心腹都不得而知,根本无从查起。
可就算查不出来,也一定要查。
不仅是为了裴笙,也为了他们的大局。
其实若不是晓得裴侯这么多年的心思好一贯的为人,傅悦都有些怀疑裴侯如此态度,是要改变立场依附皇帝了,或者说,已经有些怀疑了。
否则,到底是什么原因,可以让他如此铁石心肠,几乎逼死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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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身体老毛病又犯了,所以晚了点,后面还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