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出来,放在一边没理,继续吃自己的。
赵禩看着,眸色微动,有些黯然。
然而,只是一刹那,他就恢复如常,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继续吃,可吃了一会儿,他又给她盛了一碗鸡汤。
“这是青竹先生开的方子炖出来的鸡汤,滋补安胎,你喝一点。”
聂兰臻眉头拧的比刚才还紧了,看着摆在面前的鸡汤,没有什么反应。
赵禩见她不动,轻声道:“你放心,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是滋补安胎的。”
聂兰臻抬眸看他,目露审视:“赵禩,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没回答,只催促:“快喝汤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聂兰臻见他如此答非所问,也没再问,却也没喝他的汤,而是自己盛了一碗喝着。
赵禩看着,眸间划过一抹异色,依旧没说什么。
聂兰臻没理会他,自顾地慢条斯理的喝着鸡汤,她现在过了害喜反应最严重的时期,且这鸡汤炖的确实是味道鲜嫩,闻着一点也不犯恶心,所以,她喝了不少,连同肉也迟了些。
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胃口那么好了。
吃完之后,她坐了一会儿,便依旧没理会坐在对面的赵禩,站起来走了出去,在院子里漫步消食。
赵禩就在廊下看着,夕阳斜射在他身上,一抹金辉洒在他身上和脸上,影影绰绰的,瞧不清面上是什么神情,更看不清眼底翻涌的情绪,只看到似乎夹杂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聂兰臻只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任由婢女搀扶着踱步,没有加以深思。
然而,晚上要睡觉时,赵禩忽然走了进来,且只穿着就寝的中衣……
然后,后面跟进来的手下,还抱着被褥……
聂兰臻本来打算就寝了,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他这般模样,后面的人还抱着被褥,脸色骤变:“赵禩,你来做什么!?”
赵禩神色很自然,仿佛理所当然:“自然是来这里安寝。”
聂兰臻面色一沉:“你……”
赵禩没等她说话,就低声淡淡的道:“你放心,我睡外面,不会影响你。”
说完,就吩咐手下把被褥铺好在屏风外面的凉榻上。
聂兰臻脸色很难看,有些激动的厉声质问:“赵禩,你把我当什么了?”
相比于她的激动,赵禩很平静:“你不要激动,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不会对你怎么样。”
聂兰臻当即冷声道:“那也不行,你马上出去!”
说着,抬手指向门口的方向。
赵禩不动,只微蹙眉头看她,无奈开口:“臻臻,我真的只是……”
见他不动,也没有出去的打算,聂兰臻咬了咬牙:“你不出去是吧?我出!”
说完,她就直接往外面走去。
然而,赵禩三两步上来,直接拦住了她,不让她出去,又看向手下,他的手下会意,立刻离开,还把门带上了。
聂兰臻瞪着眼:“赵禩!”
赵禩淡淡的道:“我说了,我们以夫妻的名义待一段日子,这里面,包括一起用膳,也包括同住一个屋檐下。”
“可是我没有同意!”
他一字一顿:“我不需要你同意。”
“你……”
他轻声道:“臻臻,你别忘了,你如今在我手里,我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不需要你同意,你只有坦然接受,今夜我就住在这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也会一直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