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进行过什么竞争,不应该有仇家啊……”
李思军显得很是不解地说道。
嘴上这么说着,李思军不得不服气,这个小子的眼光真毒啊,一针见血,马上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驻港办没有仇家?我看不见的。
这样吧,这个事情我慢慢查,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
林岩非常自信地说道。
一看情况有变,目的没有达到,李思军赶紧收网。
如果继续让这个家伙掺和下去,一旦看出了更危险的东西,就得不偿失了。
在这个事情上,没有让林岩入套,李思军有的是后手,慢慢来。
“林主任,其实,让你接手这个工作,不过是让你熟悉一下港岛的情况。
那些港农啊,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脑子或许进水了。
算了,为了稳定大局,我们不给他们一般见识。
关于岭南酒楼的事情,我已经向省府办公厅做了书面请示。
由于我们驻港办个别工作人员的疏漏,造成了目前的被动局面。
省府办公厅的领导的意思,不希望我们与房东打官司。
林主任,至于其中的原因,你是应该知道的。
港岛的情况很特殊,一旦付诸法律,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对于我们岭南的形象不利啊……
岭南酒楼这个事情,主要责任是李永存,当然,我也是有领导责任的。
对于这次的损失,就算我们交学费了……”
李思军显得不无遗憾地说道。
交学费?
三千万的巨款,说交学费就交学费了?
这么一笔巨款,可以干多少事情啊!
对于其中的猫腻,林岩刚刚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李思军却让收手,林岩自然不会同意。
而且,林岩自然能够看出来,李思军把这个差事交给他,绝对不是熟悉环境这么简单。
林岩精通鬼谷相术,从李思军躲躲闪闪的眼神中,自然能够看出,这个家伙应该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你让贫道收手,贫道就收手啊?
“李主任,三千万的巨款,每一分钱都是民众的血汗,我们绝对不能就这么看着被人黑掉!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应该放弃……
这个事情我会继续查下去,权当熟悉工作环境了。”
林岩郑重地说道。
李思军心里顿时一沉,这个小子不好对付啊。
早知道这样,不该让他掺和进来。
挖坑设套不成,现在反而变得被动了。
李思军装出一副非常赞赏的神态,显得很郑重地说道:“林主任,你说的太好了!
这三千万的损失,的确每一分都是来自民众的血汗,都是国有资产啊。
眼看着国有资产流失,我也感到非常痛心。
只是,我们应该把眼光看的长远一些,不应该在这上面浪费太多的精力……
林主任,你负责的招商引资这一块,省委领导寄语了厚望,更是责任重大。
这样吧,为了不耽误林主任的工作,你就不要在负责岭南酒楼了,我让其他人来接手……”
为了掩藏其中的玄机,李思军当机立断,准备将林岩调开,免得夜长梦短。
林岩微微一笑,说道:“谢谢李主任的关心。
不过,贫道有个坏毛病,只要是我经手的工作,一旦发现了头绪,绝对要有始有终。
酒楼这件事情,我很有兴趣,一定要从中查个水落石出……”
一看软的不行,李思军顿时把脸一寒,正色说道:
“林岩同志,你这种工作热情,的确值得肯定。
但是,我需要提出一点,请你注意。
我是岭南驻港办主任,全面负责驻港办的工作。
林岩同志,对于你的工作调整,你必须绝对服从……”
发现李思军变得面红耳赤,大光头有点出汗了,林岩淡然一笑。
很显然,这件事情让李思军恨被动。
“李主任,我当然服从工作安排。
不过,作为驻港办工作人员,又是副职领导,保护国有资产是我的义务。
对于酒楼的事情,我再次声明,绝对不会放弃。
我首先干好本职工作,利用业余的时间,保护国有资产,这个应该可以吧?”
林岩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
李思功顿时哑口无言。
“李主任,再见。
虽然是业余工作,不过,我会随时向你通报情况的。”
在李思军恼怒的注视下,林岩信步离开了主任办公室。
“麻痹!真是一个硬茬子!
怪不得保国栽在这个小子手里……”
李思军恼恨地说道。
到了这个地步,李思军真想对着梁振兴骂娘。
这个家伙太操蛋了,往驻港办掺沙子,竟然弄来了这么一个刺头。
林岩说道做到,离开李思军的办公室之后,果然不再涉及酒楼的工作,而是转到自己分管的工作上。
按照业务分工,林岩负责招商引资和外联。
回到办公室之后,林岩立即给分管科室的两个头头打电话,要召集分管科室会议。
新官上任三把火。
两位头头可以理解林岩的心情,接到林岩的指令,让大家先放一放手头的工作,接受林副主任的训话。
林岩在小会议室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两个科室的人员总算到齐了。
招商科和外联科是驻港办的主要科室,有十二名工作人员,几乎占到了一半人马。
尽管人马到齐了,不过,林岩能够看的出来,这些部下一个个人在曹营心在汉,无精打采的,显然没有把分管领导放在眼里。
林岩轻轻一咧嘴,很理解这些下属的心情。
自己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尽管有组织部门的红头文件,坐到了上位,还是不能服众。
如果想让他们服气,只有拿出过硬的政绩,展现自己的人格魅力。
这样的局面下,林岩没有多说,只是简单听取了一下头头们的汇报,随即就宣布散会。
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会文件,林岩离开了驻港办。
小道士是个急性子,已经看出了酒楼事件有猫腻,哪里还能坐的住。
林岩离开驻港办之后,马上就敏锐地注意到,自己身后有尾巴。
不用多想,林岩马上就意识到,肯定是李志军派出来的。
只是非常可惜,林岩加入国安之后,曾经接受过一个星期的专业培训,对于跟踪和反跟踪,玩的滚瓜烂熟。
十分钟不到,林岩就甩开了尾巴。
为了下一步的行动,在一个公共卫生间里,林岩进行了易容。
打了一辆车,林岩直奔朱来发的贸易公司。
看到眼前的不速之客,朱来发顿时一惊。
“先生,你贵姓?”
朱来发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岩不经意地抚摸了一下刀疤脸,冷冷地说道:“免贵姓木,找你有点事情。”
“原来是木先生。失迎、失迎!
木先生,你有何贵干啊……”
朱来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看这个刀疤脸,凶神恶煞的,朱来发自然能够意识到,此人绝对不是善类。
与此同时,对于此人的来头,朱来发也有了预感。
林岩冷冷一笑,正色问道:“你有什么贵干?
朱先生,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明知故问啊。
我们老板让我过来问问,酒楼那边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让他们滚蛋?
朱先生,我们老板说了,如果你继续这么拖着,大家都不好看。”
兵不厌诈。
在酒楼这件事情上,林岩怀疑背后有人捣鬼,却无法确认是什么人。
林岩专门做了易容,准备先到房东这里,诈他一诈,应该能偶得到一点东西。
“你是琵琶堂的人?”
朱来发惊恐地问道。
这已经是琵琶堂第三次来威胁了。琵琶堂?林岩心里顿时一动,果然有收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