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狗剩的儿子拿过来的仅仅是个菜盘也就罢了,可关键的是那半盘的水上面居然还飘着点点油光,也就是说,他拿来的并不是一个干净的菜盘,而是一个有油污存在的菜盘。
狗剩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点,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起来,张口便对着他儿子骂道:“小兔|崽|子,你的耳朵被狗吃了吗?没听到你月明伯伯说要干净的碟子吗?真是给我丢人现眼。”
怒骂的同时,他便伸手要抓那盛着半盘水的菜盘。照我看,以他现在的状态来说,估计会在抓到菜盘的第一时间将之摔个粉碎,然后那男孩免不了一顿胖揍。
师父抢先一步将男孩手中的菜盘接到了手中,同时对着狗剩安慰道:“瞧瞧,对孩子这么凶干嘛,你就不怕等你老了之后也这么对你?行了,多大点事儿,既然拿来了就这么用吧,或许这正是天意呢。”
“回头我再收拾你。”狗剩瞪了男孩一眼,接着把脸凑到师父旁边:“月明哥,你稍等一下,我这就是去找个干净的碟子过来。”
“不用了,这挺好。你去找根针取你儿子中指三滴血吧。”师父将那半盘水放在了八仙桌上,接着又把刚刚拿出来的黄表纸等物放在了旁边。
“这……那好,我这就去。”狗剩欲言又止,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孩子,别怕,你先坐下吧。”在狗剩转身出去的同时,师父走到那男孩的旁边,伸手摸了摸那光光的脑袋,出言安慰道。
这孩子应该挺怕他父亲的,也许他父亲之前就真的收拾过他,而且让他难以释怀。以为当狗剩说出那番话之后,男孩的脸上便出现了些许的惧怕之色,甚至连那瘦弱的小身板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那男孩抬头盯着师父,点了头,然后在师父的带领下坐在了椅子上面。做完这一切,师父才重新回到了那八仙桌的旁边。
“师父,您刚才不是说要干净的碟子吗?为什么那小孩拿来了带油星的菜碟之后你反而说挺好?是怕狗剩打那小孩吗?”见师父默默站在八仙桌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便上前出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自己抬头瞧瞧吧。”师父扭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朝着屋顶的方向指去。
我不明白师父到底让我看屋顶干嘛,但还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着屋顶的方向瞅了过去。
上面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一根木头做成的大梁,还有无数根稍细些的应该叫做椽的木头规则的搭在屋顶之上,而再往上,则是一层层叠在一起的瓦片。
就当我准备告诉师父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大梁的边缘有些毛茸茸的东西,朝后退了几步继续观察着,发现那毛茸茸的东西居然是条尾巴。
那尾巴的主人似乎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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