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少这么好的人,真不应该看上你!”
“不看上我难道要看上你啊?我说你这老太婆,管得也太宽了吧?你不允许你孙子喜欢唐槐,难道还不允许章霆之喜欢我?你真把天下都是你家的,你想管就管啊?”
谷佳佳抱胸,傲慢地扬起下巴,拽拽的样子看着景老太:“别说我看不上你孙子,就算看上,你也阻止不了我。”
“跟唐槐一个德性!”景老太怒骂,然后阴冷地瞪向唐槐:“我活着时,绝对不允许你这样的女人嫁进景家!活着,我也会做鬼阻止你嫁进景家!”
“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嫁进景家的!”她要景煊倒插门,不行吗?(∩_∩)。
谷佳佳一愣,不解看着唐槐,她和景煊互相喜欢,为什么不嫁进景家?
章霆之眸光一亮,心想,难道唐槐看清自己跟景煊在一起的阻力有多大了?
“你敢发誓?”景老太冷哼:“像这么种不要脸的人,根本就没一句是真的!”
“我发誓,我不嫁进景家的门!我要是嫁进景家的门,我就成穷鬼。”唐槐一副在玩的样子发誓,然后没心没肺地看着景老太:“老太婆,这样你放心了吧?”
“大哥和二哥回来了。”这时,一直不出声的景敏开口了。
众人一听,都往院子看去。
景煊和景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景华走了进来,景煊却沉着一张脸,站在那里。
景煊是因为唐槐发誓,这辈子都不嫁进景家的门,才骤然变得阴冷无比。
一股怒气,腾腾的从他胸口燃烧。
景老太则以为,景煊是因为他听到唐槐没礼貌地叫她老太婆,景煊生气了。
景老太对唐槐冷哼一声,过来,拉着景煊的手:“景煊,以后你离唐槐远点。她说她要勾引你,你不要给她的美色迷惑。”
景煊冷冷地看着唐槐:“她有媄色吗?”
唐槐:……
她没媄色吗?
唐槐知道景煊黑脸的原因,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她拉着谷佳佳:“我们走吧。”
“吃完饭,我们就回城。”谷佳佳道。
“好。”
唐槐和谷佳佳走了,章霆之也要走了。
景敏见章霆之要走,赶紧上前,把手中的饭盒递给他:“章少,我给你带饭来了!”
景敏的样子,有点急,有点慌,还有点羞涩。
章霆之淡淡地看了一眼她:“不用了,我和佳佳到小玉阿姨家里吃。”
景敏一听,一阵失落。
她转过身,黯然地看着离去的身影。
“景煊,霆之那小子眼光太差了,那个叫佳佳的,没素质没教养,回头你得好好说说他,让他离开佳佳。她呀,跟唐槐一个德性,目无尊老,还骂我。”景老太真的被唐槐和谷佳佳气死了。
景煊不悦地看着她:“奶奶,在背后说人家没素质没教养的人,一向也是没素质没教养的。”
-
唐槐在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县城。
这个时候,赶不上到县城的公交车了,章霆之打算,今晚先带唐槐和谷佳佳回县城,然后明天到俱乐部开车过来接刘小玉,杨经海和柳肖肖一家到县城。
因为坐摩托车,唐槐只带了衣服和书,剩下的,让明天校车来了再拉回县城。
开摩托车到县城,也用不到多少时间,所以,他们也不急着走。
柳肖肖家里已经在做饭,他们怎么也得吃过中午饭再回县城。
杨经海抢着要抓锅铲,柳肖肖银争不过他,就让他下厨了。
唐槐和谷佳佳他们,坐在柳肖肖堂屋里开饭。
对于早上起床,不见唐槐和谷佳佳的事,刘小玉一字不问,也一字不提。
大丫和二丫转学手续,景煊已经找人办好,给柳肖肖捎来消息,大丫和二丫,都进县城中心小学,和唐丽一个学校。
柳肖肖最小是儿子,书名叫张锦江,小名叫三虎。今年七岁,一直跟着柳肖肖婆婆住。
柳肖肖在县城有一层楼住,大丫二丫都到县城生活,她也把婆婆接过去,准备九月份,让三虎入学。
虽然是明天才出发到县城,但全家人都去县城生活,要收拾的东西,还是不少。
大丫和二丫,张晓军在收拾行李,柳肖肖婆婆李东丽笑呵呵地拉着唐槐和谷佳佳说话。
她半条腿都要踏进棺材了,都没过过好生活,没想到,托唐槐的福,他们全家都可以到县城过上好日子了!
以前的生活有多苦,多穷,她有亲身体验到的。
要不是唐槐,她小儿子张晓军能在县城有份工作,大丫二丫能到县城读书吗?
这个年,是她活了这辈子,最富裕的一个年。
柳肖肖给她买了一件黑色大棉袄,穿在身上,不知道有多暖和。
还在县城带回来腊肠腊肉,从年三十到年初六,天天杀鸡吃。
去年的春节,他们家没谁买新衣裳的,年三十杀了一个鸡拜神后,吃一半,留一半年初一继续拜神。
年二初拜神,也是拿隔日剩下的猪肉,到了年初三,他们就没肉吃了,开始到田地里干农活了。
今年,他们家过的年,都可以赶上村长家了。
李东丽很开心,虽然是农村妇女,见识少,没文化。
平时又啰嗦了一点,八卦了一点,但那颗心,毕竟是肉做的,她懂得感恩。
唐槐聪明能干,李东丽没什么好回报,她知道唐槐一直没得到奶奶的疼爱,就把她和唐丽,当亲孙女一个看待,除夕夜,还给她们封了一个很大的压岁钱。
这也是唐槐唐丽第一次收到的第一个来自奶奶的压岁钱,她们很开心。
她拉着唐槐和谷佳佳说话,一起等着开饭。
闻着饭菜的香味,李东丽笑呵呵地道:“没想到,杨老头这么会烧菜。”
“奶奶,等你到了县城,就可以经常吃到杨爷爷烧的菜了,很多客人,来到店里都是为了杨爷爷的小吃。”谷佳佳道。
谷佳佳看李东丽顺眼,李东丽是那种大大咧咧,嗓门大的妇女,但不像景老太那样刁蛮、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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