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煊真的好像不想谈凶手的事,唐槐也不多问了。
凶手不是景煊,那她就放心了,何必再多问呢?
免得隔墙有耳,被人听到他们在讨论凶手,景煊曾在案发现场出现过的事,走漏风声就不好了。
唐槐枕着景煊的大腿躺在水发上。
这张沙发不知景煊从哪里搞来的,竟然跟唐槐上辈子二十一世纪用的沙发是一样的。
真皮,里面的海绵还是质量最好的,软软的,很舒服。
谷佳佳最喜欢这张沙发了,每次回来,都会在这里坐上半天。
她还吵着景煊帮她弄一张像这样的床垫,软软的,舒服,但是景煊不鸟她。
唐槐抬眸,看着景煊。
刚毅的下巴,深邃的轮廓,漆黑如墨玉一般的眸……
她伸手戳了戳景煊的喉结,调皮一笑:“痒吗?”
景煊握住她的手,眸光幽深,似乎在想着事情:“别动。”
他的喉结很敏感。
唐槐看出来他心事重重,问:“景煊哥,在想什么?”
景煊垂眸,看着唐槐:“一辈子都只能爱我,知道吗?”
唐槐眨眼:“你在担心我会爱上别的男人吗?”
景煊拿起她的手,吻着她的手背,嗓音低沉:“是,很担心。”
“我是颜控,我找不到比你更帅的男人了。”
目前为止,除了章霆之的外表能跟他比一丝,还有谁比他帅的?
长得像他的景鹏?
可景鹏脑残啊,没有一点魅力,景煊他在担心什么呢?
景煊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深深地在唐槐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男人闭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长长的,还往上翘,很漂亮!
男人的眼睫毛都长得这么漂亮,唐槐很羡慕,她的眼睫毛也够长的,但跟景煊是没法比的。
他眼睛漆黑深邃,像画了眼线一样,他这双眼睛,特别好看,盯着一个地方想着事情时,眼里像带着雾,朦胧又带着如黑曜石的透亮。
唐槐盯着他的脸看,她好像,从他脸上看到了沧桑和……忧伤。
唐槐心口一突,蹙眉,景煊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她?还是害怕他不能陪她一辈子?
良久,景煊才睁开眼睛,他们的目光,相撞一起,直达眼底,然后到达心底。
“景煊哥。”
“唐槐。”
他们一起出声,叫着对方的名字。
“唐槐。”景煊又叫了一声,然后低头,深情地吻她。
就在这时,门开了,开门的人,声音嘎然而止。
谷佳佳两只眼睛瞪大,震惊地看着他们。
她身后的钟星一怔,然后猛地把谷佳佳拽了出去:“不准看!”
被打扰了。
景煊脸色很黑,眸光带着灼热的冷。
唐槐尴尬地挠了挠脸:“佳佳怎么也回来这么早?”
在门口的谷佳佳听到唐槐的声音,赶紧跑了进来。
她和钟星都背着书包,额头上全是汗珠。
谷佳佳不好意思地看着脸色绯红的唐槐:“唐槐,我不是故意的!”
谷佳佳这么说,让唐槐更加害羞。
但她努力让自己淡定,不就是亲了一下吗?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她抬眸,看向谷佳佳:“你们不用晚自习?”
“周五……大城中学,除了毕业班,周五都不用上晚自习。”虽然刚开学,但是遇到周五,还是像平常一样,周六日休息两天。
钟星选择沉默,他们打扰人家“夫妻”好事,还是少说话为妙,不然会死得很惨。
景煊脸色都黑得可以滴出水来了,目光森冷无比,再多说话,会被毙的。
“谷佳佳你搬走吧。”景煊声音冷若冰霜,。
谷佳佳顿时欲哭无泪:“景少,我不是故意的!”
她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走?
这是一厅三室,唐槐占了主卧,她和唐丽挤一个房间,另一个房间是杨经海住的。
他们这样住着很舒服啊,为什么要她搬?她在这里,完成不影响他们谈情说爱的。
“我不喜欢废话的人,让你搬你就搬。”景煊说一不二,话说出来了,就不会收回来的意思。
“唐槐……”谷佳佳脸色突然一变,委屈无比地看着唐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