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的人,张诗婉很气,可是景煊在,她不能像景老太那样,像泼妇一样,指着她骂。
张诗婉咬牙切齿,因为她背着景煊,所以,只好用眼神来恨唐槐,她心里有多气,眼神就有多冷。
唐槐颔首,挑衅地看着张诗婉,看着张诗婉被自己气得不轻,唐槐心里高兴!
“张小姐,你说唐槐和我眉来眼去可是要证据的。唐槐两个妹妹叫父母爷爷奶奶,我视唐槐和紫涵圆圆为家人,我受伤了,我家人来照顾我一下不是很正常吗?你却把我们说得这么肮脏,原来你是这种人。”章霆之眸光沉冷地看着张诗婉,他喜欢唐槐,但他不允许别人误会他和唐槐之间有什么,这样会败坏唐槐的名声的。
“就是,紫涵和圆圆叫章叔章姨为爷爷奶奶,我一直视他们为长辈,视章少为哥哥,妹妹照顾哥哥也有错?真搞不明白你们城里人的想法。哥哥有病妹妹不能照顾,弟弟有病,姐姐也不能照顾,张大小姐,你平时也是这么冷淡,对你弟弟不闻不问的吧?”唐槐抱胸,看着张诗婉露出灿烂的笑脸。
“你胡说八道!”张诗婉讨厌死了唐槐这灿烂的笑脸。
她平时工作忙,才对弟弟少了问候和关心,但从来不存在不闻不问。
“你们吵够了就回去吧。”景煊略烦躁地看着景老太:“奶奶,您回去歇歇吧。”
“你跟我我回去!你不跟我回去,我就不回!”
“您能不能别在这里胡闹?”景煊蹙眉,烦躁写到了脸上。
“我是希望你好!”
景煊神情森冷:“你要是为了我好,就不要瞒着我唐槐的事。奶奶,您这么喜欢张诗婉您就娶她让她与您过日子吧,我是不会娶她的。”
“景煊,你怎么可以这样?”景老太气得肺都要炸了,心口发疼。
“我不能怎样?奶奶,不要把自己当皇太后可以吗?您不喜欢的人,不代表是坏人。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作主,您不要再干涉了,您要是再干涉,这辈子您都休想再见到我。”景煊说完,带着一股冷意,走出了病房。
景敏见他走了,她急急地看了一眼章霆之后,追了上去。
“景……景煊!”景老太一跺脚,就要追上去。
唐槐叫住她:“景奶奶,我看你嘴唇发黑,脸色腊黄,最近晚上关节疼痛得厉害吧?你身体本身就不好,我劝你,以后还是少发点火比较好。嘴唇黑成这样,十有八九都是肝火和肾火在做怪。你再动不动就生气,小心得肝病。”
“你诅咒我是不是?”景老太觉得自己的心口更疼了。
“我说的是事实,难道你不觉得我是‘关心’你吗?唉,思想扭曲的人,又怎么说得通?”唐槐转过身,对章霆之招手:“你慢慢喝,我实在不想留在这里看到两个碍眼物,我先走了。”
章霆之点头:“路上小心。”
唐槐走后,景老太气得扶墙:“那小贱人说什么?!她说我是碍眼物?!”
——
唐槐是骑摩托车来医院的。
她一出医院,就骑车回餐饮店了。
她也不管景煊出了病房后,去了哪里。
见到那家伙脸色好,目光清冽,炯炯有神,她就放心了。
这二十多天来,对他的担心,总算可以丢开了。
她死不了就行了,管他有没有忘记她。
“唐槐。”一进餐厅店,她就听到一股清冽、磁性的声音。
唐槐闻声看过来,看清对方时,唐槐脸一沉。
她大步走过来,拉椅坐下:“跑得还挺快的,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知道这家店是我的?”
“我忘了,景敏没忘呀。”景煊用下巴,指了指坐在对面的景敏。
唐槐眸里含笑地看着景敏:“景敏第一次来餐饮店吧?”
景敏笑道:“是的,但我听二哥说过,你的店在大城街,我就知道是哪里了,以前我到市里来玩,都喜欢到这边来尝试美食,你这大城街还算是熟悉的。”
顿了一下,景敏急切地看着唐槐的眼睛:“唐槐,你给大哥服用的是什么?还有吗,能不能给点章少?”
唐槐挑眉,疑惑地看着景敏:“你喜欢章霆之?”
景煊一听,抬眸,眸光深邃却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景敏,景敏喜欢章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