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诗兰跟张诗芳自小在农村长大,她不会为了害谁,而杀了自己的妹妹的。
除了张家和江春梅,唐槐还想到了刚调到暨楠的主任。
景煊调查过,那个主任是有点硬背景的。
可学校一放寒假,他就学着时尚,带着父母去京都看故宫了。
总之,唐槐能想的人,都想到了,不能想的人,她也想了一遍,到底是谁,要这么害她?
唐槐头疼,连蝎子都给不了她答案,她皱眉,突然像软柿子一样,拽着景煊的手臂:“难道,真的是巧合?刚好周小翠想杀张诗芳,刚好她又捡到我的银针?可是,那两名值班的警员怎么解释?”
“他们说,吃了医院送来的饭,下午就闹肚子了,征求了张诗芳的意思,就都跑去上厕所了,得知张诗芳被杀,他们回去接受处罚了。彭律师应该是接受了张家的好处,明知道他们的下落,却要当庭说他们失踪,好咬定是你杀了张诗芳的,他一心想赢刘律师。”景煊牵着唐槐在路边走着,他非常有耐性地讲给唐槐听。
提到那个彭律师,唐槐就来气:“贼眼贼嘴的,真不是替人打官司的,谁请他请倒霉。”
“以后,应该没人敢请他了。”
“你是不是在背后搞什么鬼了?”
“没搞什么,就让梁记,在报刊上写一些他的坏话,让人人都不信任他罢了。“
“哟,景煊哥,你还真记仇啊。“
“不记仇非君子。“
“胡说。“
“唐槐,你无罪的,周小翠也定了罪,接下来,你就安心的复习,迎接高考,别的事,不要去想,知道吗?也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有人要害你。”
“知道了。“唐槐摇了摇景煊的手臂。
景煊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两眼明亮,笑意灿烂,他忍不住宠溺一笑,真是个傻女孩。
唐槐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她仰起脸,疑惑地问:“我给凯杰送年华,你笑什么?”
唐槐突然眼睛一睁:“景煊哥,你不要告诉我,开庭前,你找过凯杰?”
“嗯。”景煊用鼻音回应她。
唐槐愣住,松开了景煊的手臂,傻傻地站在那里。
景煊没有停下来,只是放慢了脚步。
唐槐愣愣地看着景煊高大的背影,“如果我不把凯杰搬出来,你不是白找了?”
景煊继续往前走:“不可能的,依我对你的了解,怎么可能不找凯杰?”
“你是有多了解我?”
有多了解她?
景煊没有回答她,而是淡淡地对她说:“走吧,女人。”
“啊啊啊……”唐槐突然冲过来,嘴里发出兴奋的尖叫。
她跑得很快,没一会儿,就从景煊身后,抱住了他。
景煊停了下来。
女孩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开心地道:“景煊哥,有你真好!”
不管他为她做了多少,也不管他能力大不大,他是凡人,不是神仙。
只要他在她身边,只要他了解她,她就足够了。
景煊抬头,盖住她的小手,“我也是。”
这一生,有她,足矣。
有些爱情,就是这么伟大。
“哎呀,这样抱着你真暖和呀,我都不想松手了。”
“那就一直抱着。”景煊笑道,语气里,全都是对她的柔情和宠爱。
“不行啊,总不能这样站在这,吹着寒风吧?”唐槐笑嘻嘻地放开他,然后牵着他宽大,掌心带着薄茧的手:“我们回去吧。”
“好。”
他们手牵手,迎着寒风,在路上开心地走着。凡是路过的人,都羡慕地看他们一眼,男俊女貌,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