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老太差点气得吐血,她指着唐槐,嘴巴抽搐得厉害,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因为生气,呼吸急促,浑身都打着战栗,脸色憋得通红。
景军泰不满意景老太的大嗓门,马老太说得也对,没弄清情况下的,把唐槐是厉溱源女儿这事说出去,会给唐槐带来很大的影响的。
但他更不满意这副,淡然自若的态度,总是觉得,她不尊敬长辈。
她是景家的媳妇了,以前跟老太婆有什么过节,都应该放下成见,对她恭恭敬敬的。
见景老太气得差点要晕过去,他对景敏说:“景敏,扶你奶奶坐下来。”
然后,他犀利地看向唐槐:“对方怎么追杀你?你说说看。”
“就是想方设法要整死我,我问他理由,他说我是厉溱源的女儿。”唐槐道。
景军泰磨牙:“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们反映?”
唐槐看了一眼景煊:“这事交给景煊哥处理了,而且也抓了对方。我觉得,没什么好反映的。”
“没什么好反映?杀人犯生的女儿,不是大事?”景军泰磨着牙齿,压抑着要发怒的情绪,语气略带讥诮。
“爷爷,厉溱源是哪一天处决的,你记得吗?”景煊走过来,眸光淡然地看着景军泰问道。
“报纸上写着,他是在国外被抓的,年前被当地警方抓捕,年后才运回到国内,一回国,就马上处决了。那年还下起了雪,立春。”景军泰道。
“是不是十九年前的立春?”
“是。”
唐槐一听,噗哧一声笑了。
景军泰非常不满意她的笑声,虽然她的笑声以及笑容,都能够让人赏心悦目。
可是这个时候,赏个屁!
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景军泰犀利地扫了一眼唐槐:“笑什么?”
“爷爷,我只想告诉你们,我今年十九周岁。”
众人一听,似乎听懂了什么。
“你不是刘小玉生的,谁知道你是十九岁还是二十岁?”景老太马上道。
唐槐听闻,忍不住嗤笑:“奶奶,我出生准确的日期和时辰虽是不清楚,但是年份月份肯定不会搞错。杨红星也说了,她当时帮我阿妈接生时,我是被接生婆用篮子提过来的,眼睛都还没睁得开呢,嫩得很。”
景军泰闻言,紧蹙的眉头,稍微松了下来。
是有这么回事。
章军泰有一次回来,见到唐有新抱着一个女婴在村里逛。
那时候的女婴,还很小,像刚满月一样。
谁都没有打断唐槐的话,让她继续说:“我来到我阿妈身边一个星期后,还生病了,我阿妈跟我提过这事,她说,当时还是叫钟木婶到我家给我看病的,钟木婶是医生,我当时有多大,她会大概看得出来吧?”
“厉溱源是二十年前被处决的,就算他的女儿,在他处决前怀上的孩子,怎么说孩子比我大。而我,是十九年前,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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