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算起,也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接受现实呢?”
“我不敢接受现实?”欧阳清风低低的重复她说过的话。
丁秋理直气壮,“对,你不敢接受现实,所以你现在才会用一种看好戏的姿态以及命令的口吻胁迫我们要继续追随您,我觉得您这样做,是不得人心的。”
“是吗,不得人心?”欧阳清风笑了,“秋天,不得不说,你是个好下属,所以这么好的你,我怎么忍心不让你回到我身边做事呢?我怎么可以容忍我亲自培养出来的年轻人跟我的对手谈情说爱呢?”
“你……”丁秋刚被人赞口才好,可面对欧阳杨清风的时候,她就会莫名的感到紧张。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变化这么大?
丁秋一下又进入脑力运作的阶段。
欧阳清风说这番话的同时,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丁夏和丁秋两兄妹身上。
丁夏看着妹妹被欧阳清风几句话就弄得不知所措,他眸光眯了起来,不卑不亢,有礼有节的劝说,“欧阳小姐,我还是那句话,夜先生病了,我们能不能先放下各自的争执,一切等夜先生醒来后再说呢?”
“好啊。”欧阳清风再次应允,不过夜殇一无所知闯入了这里,那就真的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啊。
就这样,丁夏打开房门让欧阳清风走了进了夜殇的病房。
夜殇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
欧阳清风走过去居高临下的凝视了夜殇好一会,然后徐徐的问,“医生说,他这是怎么了?不会跟我一样也患上了脑肿瘤,不,应该是脑癌这种绝症吧?”
听她这么一说,丁夏和丁秋默契的眼神对撞了一下。
就这一下,就让欧阳清风猜测到了什么。
她迈开腿绕着夜殇的病床走了一圈,面部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她蓦地回头看着身后之人,冷冷的问,“丁夏,丁秋,你们耳聋了吗?没听到我在问你们话吗?”
丁秋翻了个白眼,很不耐烦的说,“欧阳小姐,您别激动,这里是医院病房,病人要休息。”
“是吗?”欧阳清风一抬头,就是一记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丁秋,既然你劝我不要激动,那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欧阳清风都指名点自己了,丁秋又岂能躲得过去?
她想了想,认真的回应,“欧阳小姐,您知道的我和二哥只是夜殇身边一个小小的跟班,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回答您这么专业的问题吧?因为我和丁夏都只是普通人,不是医生,所以无法判断脑肿瘤和脑癌是不是一样的病,更没办法知晓昏迷在这里的夜先生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好,你们兄妹俩就是打定主意不愿意认真的回答我问你们的问题就是了。”欧阳清风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