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动了他。
“西南军小队覆灭之事,因情况复杂,证据有待考证,本官决定,择日宣布判决。”
从戍边长的视角更能还原武晋海的穷凶极恶,事实真相如何,其实已经有了定论。
只是关于刘伟是否防卫过当,以及应该怎样处罚的问题,还需要考证。
加上武自忠和钱无忧都提供了虚假的证词,这也让案情变得更加复杂,若要追究下来,一定是各打五十大板。
所以,在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考量的情况下,军法处长官决定堂下再审。
而这也从侧面反馈出来一个信息,那就是刘伟和钱无忧并不会背负重罪,最多只会受到一些行政上的处罚,并不会有牢狱之灾。
“好险!”
从军法处走出,钱无忧松了一口气,不禁叹道。
“你和戍边长眉来眼去的,难道不是你提前和他商量过?”
刘伟诧异的问道,他和钱无忧挨得最近,自然看到了刚才戍边长和钱无忧的眼神交流。
钱无忧闻言,却是连连摇头:“不,我只是答应他帮助他照顾家人,让他坦白罪行而已。
他出来帮我们作证,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这都是金无命的功劳。”
“哪有,我根本没做到什么。”
金无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押戍边长来受审是他的主意,但他真正到了军法处,见识到了军法处的威严,却是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为此,他可是颇为自责的。
“算了,咱们也别分配功劳了,虽然今天这道坎过去了,但咱们可还不能放松警惕。”
刘伟说着,目光看向了正站在军法处门口的武自忠。
此时此刻,武自忠也同样的在看着他们,但那居高临下的目光,却是如同猎人在看待猎物一般,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刘伟和金无命只要还待在炎阳帝国,就随时有可能面临武自忠的打击报复。
而且,最让刘伟疑惑的一点是,武自忠明明应该知道自己杀了他两个儿子,今天在军法处却闭口不提关于血月平原的事情。
这多少让刘伟产生了一些疑虑。
武自忠,一定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或者目的。
但究竟是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武自忠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直到过去了一个礼拜,军法处终于宣布了对西南军和定国侯府的处罚。
西南军武晋海因擅作主张,企图杀害戍边长,隐藏其犯罪事实,知法犯法,玷污炎阳军名誉,其罪当诛。
但因武晋海已死,株连武自忠,并联武自忠企图包庇武晋海罪行之举,数罪并罚,要求西南军送上罚金两千万炎阳币。
而定国侯府也同样收到了金钱上的处罚,同时刘伟防卫过当,杀害过多西南士兵,被要求加入炎阳军,从此为国效力。
好消息是,军法处并不强制刘伟加入某个部队,所以刘伟被直接划给了定国侯府管理,到头来其实也并不算是惩罚。
这件事情,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可该来的,还是会来。
又是一天的清晨,军部差人亲临定国侯府,一大早将定国侯府所有人聚集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