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响起。
紧跟着,护院手拿棍棒跑了出来,堵在门口。
“大学士,你这是做什么?”
刘嬷嬷不敢置信墨大学士会做出此举,震惊的她惊呼不已。
墨大学士不理她,看向叶朝歌,“太子妃,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这事,本官自会处置,就不劳太子妃代劳,如何?”
最后的‘如何’虽然看似是问叶朝歌,但言语间透着命令。
叶朝歌眯了眯眼睛,“如果本妃偏要插手,大学士又待如何?”
“本官自是不会拿太子妃如何,咱们两家怎么说那也是亲家,本官承认,今日之事是本官教女无方,之后自会好好处置墨熙,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我两家已然为一体,荣辱与共,我学士府闹了笑话,不论是于叶府还是太子妃亦或是将军府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大学士的意思,还是要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吗?”
“倒也不能这么说,墨熙死不足惜,但为了一个墨熙坏了家风,实在不值当,这样吧,本官给墨熙说一门亲事,将她远嫁出去如何?”
听到这话,叶朝歌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墨熙算计了兄长,甚至要让兄长背锅,并意图挑拨兄长和墨慈的感情,还要给她说一门亲事,远嫁出去?
这确定是在处理事情?
“大学士,现在虽然天黑了,但还没到就寝的时候,您怎么就做起白日梦了?”
叶朝歌望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黑的墨大学士,“本妃说过,这事没完,大学士莫不是耳朵聋了,听不到本妃的话?!”
“叶朝歌,你不要太过分!”
墨大学士失去了耐心,“这事无论怎么说都是我墨家内务事,你就算是太子妃,也没有权利插手,本官已然让步,你休要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叶朝歌冷冷一笑,倏然绷住脸,“今儿个我还就咄咄逼人了,大学士你待如何?”
墨大学士没想到叶朝歌这么难啃,比那茅坑里的石头都硬,简直就是软硬不吃。
难怪头些年外头对她褒贬不一,就这个性子,当初到底是怎么嫁给太子的?
也亏得太子吃得下!
“你是太子妃,纵是借本官十个胆子,本官也奈何不得你,但是,本官作为大学士,想要处置个下人,却是轻而易举的。”
“来人,把这个老虔婆给我抓起来!”
墨大学士指着刘嬷嬷扬声命令。
叶朝歌脸色猛地沉下来,一个健步挡在刘嬷嬷面前,“墨大学士这是要和本妃撕破脸啊!”
墨大学士的举动,完全出乎了叶朝歌的意料。
她知道此人好颜面,但不曾知道,他竟然为了颜面做到此等地步。
如此不管不顾,完全就是个疯子!
“本官无此意,本官不过就是如法炮制罢了,太子妃代本官管教女儿,本官便代太子妃管教婆子,方才她对本官不尊,对墨家小姐不敬,这样目中无人的婆子,继续留在太子妃的身边,早晚是个祸害。”
“本官今日便为太子妃清理门户……”
“这么说,本妃还要感谢你了?”
不待墨大学士继续,叶朝歌哼了哼,扬声一喊:“红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