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以让你住得更心安理得一些。”
许问渠将拖把扔给成芃芃,双手一摊:“不好意思,我不会拖地。既然你回来了,我搬出去住就是了。”
“好啊好啊!”胡盼当即举双手欢迎,“芃芃你快同意,借宿总得有个时效不是,不能鸠占鹊巢对吧?”
胡盼满以为成芃芃会当即答应,不料成芃芃双手插兜歪头想了一想:“问渠姐没有地方可去,就像当初收留你一样,我也不忍心她流落街头……这样,她以后住我的房间好了,我反正也不常住!”
“你变心了,芃芃!”胡盼凑到成芃芃面前,鼻子几乎碰到了她的鼻子,“你不喜欢我了吗?你移情别恋了吗?我恨你。”
许问渠事不关己一样坐到了沙发上,既不劝架,也不打扫卫生,却打开了电视。
好吧,三个女人一台戏,还好许问渠入戏不深,否则真得吵得鸡飞狗跳不可,方山木也坐回了沙发上,不插手成芃芃和胡盼塑料姐妹花的情谊如何较量如何收场。
成芃芃挺直了胸膛,高出了胡盼一截,她一侧身抱住了胡盼的脖子:“经过几天的相处,我觉得问渠姐为人虽然自我一些,好吧,也很自私,但是她还是有不少优点,比如很自律,从来不越界。作息很规律,按时睡按时起。再比如遇事很冷静,轻易不发火,有着缜密的逻辑思维,可以时刻提醒我要冷静要理智,等等……有这样的一个朋友在身边,正好是有益的补充,而且还可以治疗你的冲动。”
“我不管,我不要,我反对。”胡盼拿过拖把一指许问渠,“你怎么不看看她的缺点?又懒又馋,在别人家里,没有客随主便的觉悟,不交房租也就算了,没眼色不作为,真当自己是姑奶奶了。”
许问渠对胡盼一连串的指责视而不见,拿起一个苹果扔给了成芃芃:“芃芃,削下皮。现在的水果,一定要去皮再吃,农药残留太多。”
“许问渠,我在说你!”胡盼气呼呼地冲了过去,抢过许问渠的苹果扔到了地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碰家里的任何东西,听到没有?”
许问渠并不多看胡盼一眼,又拿起一个梨,自顾自削了起来。她手法娴熟,刀功极好,片刻之间就削得干干净净,并且梨皮连成一条,没有断开。
随后,她又连下三刀,将削好的梨分成四块,一人一块:“胡盼,一开始我觉得江成子和你分手,就像你所说的一样确实是他不求上进只会打游戏的原因,现在才发现,也有你的不少原因。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人的矛盾,没有只有一方的不是,是吧方老师?”
许问渠和别人不同,坚持称呼方山木为方老师。
方山木就知道许问渠会绕到他的身上,嘿嘿一笑,接过梨一口咬下:“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是因为在家庭里面,两个人的事情没有绝对的对错,无非是一方要求多而另一方不想付出那么多而已。婚姻是两个人相处的智慧,但往往两个人相处最难。我认识一个房地产老总庄老板,他有好几个情人,他的经验之谈是,在两个情人时最疲于应付,不是老大争宠,就是老二装病求安慰,弄得他鸡飞狗跳,左右为难。但等到第三个情人出现后,他就发现原来的问题全部不见了……”
“怎么会?”成芃芃连连摇头,“三个女人一台戏,不闹死他才怪。”
“不可能,女人善妒,怎么可能和平共处?方叔肯定在瞎说在骗人!”胡盼大摇其头。
“方老师没有骗人,他说的是真相,一个对女人来说很残酷的真相。”许问渠微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刚才我们三个吵闹时,方老师在干什么?他在袖手旁观,他在隔岸观火!如果我们进一步打得不可开交,最后还不得求助于方老师出面主持公道?所以,当女人一多,男人就不需要用心去哄其中任何一个,女人之间的矛盾足以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他只需要在关键时候出面协调一下就足够了。”
方山木对许问渠的解释笑而不应,继续他的话题:“后来他的情人上升到了六个,他笑称管理起来就非常简单了,她们之间有矛盾时,先让她们之间内耗解决,要么最后自己消化完事,要么没有消化完需要他出面时,也闹得差不多了,他只需要各打五十大板就能赢得所有人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