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人,要不是他,他能跟他的鸢儿分离这么多年吗?他的儿子能当了这么多年的野种吗?都是因为他瞎搅和!
被他倒打一耙,熙王简直要气疯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你可真是不知廉耻啊。黛儿跟我的时候清清白白,小野不是我的儿子是谁的儿子,要不是你三番两次地来骚扰她,她又怎么会受不了屈辱跑去出家,你害我们夫妻分散这么多年,如今还反咬一口,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皇帝闻言脸上的嘲讽更浓,冷笑一声:“鸢儿从始至终都只有朕一个,小野也只有可能是朕的种,不信你问鸢儿。”
鸢翎黛闻言黑着脸瞪他一眼。
皇帝立刻心虚地笑了笑:“朕这不是想跟他说清楚吗?免得他一直来胡搅蛮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熙王听着皇帝这话,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皇帝冷着脸转向熙王:“你还不知道吧,之前在熙王府一直都是慧觉替鸢儿侍寝的,鸢儿根本从始至终都只有朕一个。”
再次听到这样的话,风肆野皱了皱眉,担心地看了眼熙王。
果然,熙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又失魂落魄地喊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熙王猛地抬眸看向鸢翎黛,一脸祈求地看着她:“黛儿,你跟我说实话,这不是真的。”
在他身边的一直是她,怎么可能是慧觉?这不可能!
鸢翎黛有些不忍地看着熙王:“阿彦,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
“别说了!”鸢翎黛的话还没说完,熙王就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我不相信,你们说的话我一个也不相信!”
熙王说着疯了一样跑出去。
风肆野担心地看了他一眼,又去瞪皇帝。
鸢翎黛也生气地瞪着皇帝,早知道他会这样,她就不告诉他这些了。
皇帝被这母子俩瞪的,顿时心虚得很,谄谄道:“朕也是想跟他说清楚,免得他一直闹下去。”
风肆野无奈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就闹吧!”
风肆野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皇帝见风肆野生气,也不顾上去哄他,转身又去哄鸢翎黛:“鸢儿不气,朕也是气不过啊,你看老四明明就是朕亲生的,却一直被他给霸占着,还有你,本来就是朕的妻,接过却成了他的,你说朕气不气?”
鸢翎黛是真不想理他,又怕伤了他的身子,扶着他道:“行了,说都说了,还能怎么样?我扶你回去休息。”
见她不生气,皇帝立刻高兴地应了。
只要她不生气,怎么样都行!
熙王跑出大殿正好看到守在大殿之外的慧觉。
想到皇帝说的话,熙王眸中瞬间闪过一抹阴戾,一把便擒住了慧觉的手。
慧觉吓了一跳,脸色煞白地看着熙王:“王爷请自重!”
熙王冷笑着捏住慧觉的下巴,“自重,本王今天倒要看看什么是自重?”
熙王说着一把将她扛到了肩上,慧觉吓死了,拼命拍着他的肩膀:“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李荣见熙王将慧觉抗走了,也是吓得不轻,连忙偷偷跟了去。
这边熙王寻了个空的宫殿,便扛着慧觉进去,直接将人摔到了床上。
慧觉吓懵了,惊恐地看着熙王,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熙王阴戾地看她一眼:“本王要印证一些东西!”
慧觉脑中飞快地闪过什么,顿时浑身颤抖地爬起身就想跑,却被熙王一把搂了回来。
重新将人摔到床上,熙王一下扯了她的衣服,覆了上去。
“不要!”慧觉顿时吓得尖叫起来,“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啊……”
听到屋里的叫喊声,李荣连忙戳了个洞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里面的情形,李荣吓得不轻,连忙回去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