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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北下午视察一个筹建商场的新项目,只是走个过长。
不归顾成负责,但他还是跟上了:“孙总有事,求了我半天,希望不要因此招人烦,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怎么会,如果是顾经理,求之不得。”
“顾经理百忙之中肯抽空,孙总的确要感恩戴德才行。”
郁初北看着一路都在被恭维的顾成,和没有结婚女孩子的羞涩,笑的十分舒心,甚至有种不祥回去面对丈夫孩子矛盾的冲动。
家里太闹心了,舍不得、放不开,见了哪方也心疼,小的本身可怜,大的也可怜,只有她——不可怜。
“郁总说是不是?”
“郁总快附和!”
郁初北没注意听她们说了什么,但看着众人起哄的样子,和顾成不想认的深色,瞬间笑了,随大流到:“对。”
所有同行的人顿时对顾成展开了难得的声讨。
在场都是公司有头有脸的人物,剩下的是各自带的秘书或者助理,除了职位低的人只是凑个气氛,剩下的对顾经理那是兴趣浓厚。
商务车上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
郁初北看着窗外,自己烧脑的琢磨万全之策。
……
顾成突然伸手扶住险些跌倒的郁初北,手掌稳稳的托住她的手臂,力量而平稳,又转而礼貌的放开:“小心地上的垃圾。”
在任何人看来没有任何不妥。
但郁初北感觉到了她抓自己手臂的一点不一样,不明显,那种感觉试一次就知道,带着一丝丝不太正常的停留。
可郁初北是在找不出对方如此的理由,她是有什么值得让人多扶一下的?是年轻、漂亮、还是有才、位高?
不管是哪种都不占吧,更何况对方又不是只有一个顾经理的职位,更犯不着献身。
那……自己多想了……
……
下午茶的时候,顾成自然而然的坐在郁初北身边,将手边的果汁推到郁初北手边,自己重新接过了一杯,转而跟对面的总工聊起现在工程的进度。
郁初北看着面前的果汁,其实有种感觉很微妙的,不用多深入的接触和暗示,一些小小细节上的不同,能弥补出很多不一样。
而且,顾成是真的很细心,照顾人悄无声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和不同。
郁初北敢说,这些‘小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只要‘资历’不够,都会对‘自我’有错误的认知,认为‘自我’得到了某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