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初四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反驳,对二姐夫也有些担心,他打听过了,那位学姐和二姐夫一个院系,学历高,长的好,家庭条件也不错,独生子女,没有他和初三这种拖累。
郁初四为自己因为害怕没有第一时间上去喊姐夫,鄙视自己。
他怕什么!难道换一个生活环境二姐夫就不是他二姐夫了!他又没有叫错!
郁初四越想越心烦,转身直接向自己院系走去。
他是专科,根本不在这边,碰到二姐夫的时候很少,但就是这样顾君之这个名字也能风靡到他们专科院去,更让他觉得烦了。
他二姐就不能不那么放心二姐夫吗!
……
天世集团39层的办公室内。
郁初北在想郁初四看到了什么,让他那么激动。
顾君之现在没有任何问题,毕竟人格刚刚放出来,堪堪形成自我意识,身边的人就够他‘非富多彩’了,目前还没有经历向外看。
想发生点什么,最不济也要把周围的人研究透了。
就像她,也要翻来覆去的看够了,觉得没什么新鲜感了,才会换。
想到这个一定会有的可能性,郁初北有点被郁初四这个打进来的电话,弄的心情一般般了,一年不会,两年呢?两年不会,三年呢?
防范于未然、小人之心,她恐怕只要他出现,很长一段时间都这样了。
郁初北也很无奈,但小心一点总是应该的。
郁初北拨通内线:“晓顺,南非那边为什么还没有送消息过来?”
姜晓顺赶紧查,急忙道:“郁总,不好意思我忙忘了,中午的时候顾经理他们有送消息进来,需要现在送上去吗?”
“嗯,你送过来吧。”
……
天顾集团现代化高科技大楼内。
夏侯执屹无精打采的穿了一身休闲装,即便如此,坐在座位上也丝毫不减他的锐利和属于文臣奸将的复杂心思。
顾荣洪坐在他对面,如果不说话时,依旧扒在魅力大叔的边缘,比众多男性优异。
可是现在,他完全没有经营自己形象的的自觉,向夏侯执屹唠叨着顾先生的生活琐事,都是唉声叹气和属于老人家的磨叨。
‘倾诉’是天顾在顾先生满六岁之后,留下的习惯。
因为个人的想法会有局限性,而偏偏顾先生在很小的没有自制力的时候,身上的一点小事,都可能酿成他们死无葬身的事实,所以他们会互相诉说,查漏补缺。
这个无关痛痒的习惯,在顾先生出现多重人格后,已经很少系统的安排时间进行,但也一直保留到现在。
夏侯执屹的诉说阶层是古医生,因为他们接触到的顾先生更具有行动力,更危险。
顾荣洪嘴巴开开合合,一直说到昨天看到的顾先生手臂上的勒痕时有些……
夏侯执屹看向他。
顾荣洪情绪有些不佳,不同于前面炫耀自家孩子一般的高兴,有些心情抑郁,但又不善于处理这样的顾先生,有些不适应。
而且在顾管家看来,有人伤了顾先生,和顾先生伤了别人完全不一样,那么重的痕迹,他后来还在顾先生上楼时还在脚踝的位置看到了同样的痕迹,深度和泛青的程度一模一样,说明什么——
说明顾先生……顾先生……
顾荣洪的心情就像伺候皇帝的老太监,看到嫔妃在上皇下在下一样,甚至更严重,因为那是更英明神武,拥有神兵利剑的帝王。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他不能说什么,可:“我觉得夫人有些不上心,我不是说夫人做的事,是夫人看顾先生的目光,猫捉老鼠的漫不经心,您知道吗!我不是见不得顾先生在夫妻生活中落于下风,前几天我不也没说什么,可是顾夫人看顾先生太冷静了——”在顾先生那样‘妥协’后,她看似温柔的笑容里只有三分女人看自家男人的情愫!他怎么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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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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