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在众目睽睽,白明江不由蹙眉,清楚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疏散众人。
否则,继续留在这里,任人看尽笑话吗?
尽管不清楚,少女怎么回事,还是勒令白司瘾,先把少女带走。
便是白司瘾,低头打量少女,忧心忡忡同时,而又进退两难。
因此,一时半刻,没有付诸动作。
“薇薇,薄先生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别再纠缠……”
“你们……做了什么?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却是白明江,不满白司瘾没有动作,语气不免加重,想要规劝一下少女。
偏偏,不待白明江一语落下,白司瘾护在身后的少女,骤然红肿着星眸,抬头直直迎上。
紧接着,她强撑着身子,整个人一点点站起。
再然后,她拂开白司瘾搀扶,缓缓上前一步,一字一字逼问:“你们在薄夜白身上……究竟做了什么……”
闻言,白明江一怔,想着今晚上的算计,当着众人的面,自然不好回答。
再加上算计失败,还让迟家占了先机,情绪难免不愉……这时候,被着一个晚辈,带着尖锐逼问,脸色一沉再沉。
见状,何惠妍倒是不耐烦,因着白司瘾先前一说,司谦冒犯了迟薇,火气一下子点燃:“迟薇,这件事,和你无关,还轮不着你插手!”
话顿,又替女儿抱不平,咕哝着一句:“你们迟家这对姐妹花,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能耐!你污蔑司谦名声,迟安好抢夺盈盈男人……”
“我再问一遍……你们在薄夜白身上……到底做了什么……”
少女再问,满是灼灼的撕心,更是透着一股子怨憎!
对此,何惠妍赫然吓了一跳,竟是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还伸手抚了抚胸口。
此刻,少女身姿孤零零,眼神夹杂戾气,何惠妍一时无法回怼,只好朝着迟远航开口:“你看看你女儿,她是不是疯了?平白无故,怎么这副样子……”
而在一旁,白司盈亦是撇了撇唇,止不住附和:“薇薇,你什么态度,我妈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别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你和薄先生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故意这么说着,也是一种试探,毕竟记忆之中,迟薇一贯高高在上。
这么失魂落魄,还真是少见。
如此挂念薄夜白,明显存在着猫腻,两人真要关系不同一般,倒也不是坏事。
最起码,她同着迟安好,必然反目成仇……原本,她们同父异母,关系十分恶劣,仇上加仇的话。
呵,她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热闹。
不管薄夜白选择哪个,总有一个受到伤害,这是她最乐见的!
当然,最好薄夜白就是玩玩,把人当成宠物,腻了弃若敝履……总不过,她嫁不了的男人,迟家姐妹同样休想!
“迟先生,你劝劝薇薇,别再继续骚扰薄先生!”
临末,白明江看了一眼迟远航,这么低声一说。
紧跟着,则是环视一下众人,摆出上位者气势:“既然,薄先生人在里面,暂时不方便见客,我们先到楼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