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便转而入侵他的电脑,却被反入侵了自己的电脑,这时安页才知道自己的投股情况,便是被银殊逸破解的。
无计可施,安页直接来到了银殊岳的家门口,按响了门铃,等了五分钟,银殊岳才开了门,与穿大白褂的他相比,显然多了几分柔和的帅气。
“有事吗?”
银殊逸立在门口,丝毫没有将安页迎进去的意思,然而安页只是将一张画递给了他。
画上的内容便是:银殊岳窝在沙发上,用手用力的揉着太阳穴,好似被习惯性的头痛侵袭着,桌上放着一杯冰水和止痛片,却没有去碰它们,只是闭上眼睛,感受着疼痛带给他的压力,似乎已习惯了折磨自己。
银殊逸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诧异,便闪身将安页让了进来。原来是前两年莫锦献得了一种疾病,查不出原因,只会经常性地头痛,后被银殊逸治好,然而银殊逸并没有真正地治好他,只是将病转移到了自己身上研究,不想被莫锦献知道。
安页便是抓住这点来威胁他。
“要我告诉你他的下落可以,除非你能治。”
银殊岳已答应了莫锦献不透露他的消息,便开始为难安页,然而安页却未犹豫
的答一声:
“好。”
同样是针灸,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换成了银殊逸,很快,便见银殊逸脱下了白衬
衫,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上半身,平躺在宽大的沙发上。
安页迅速而准确的下针,毫不拖泥带水,然后下一秒,银殊逸便感觉后背锥心般的疼痛传来,他修长的手指抓紧了沙发皮才咽下了喊声,疼痛并未停止,反而一阵比一阵更甚,让他的手指按的发白,才能一声不吭的继续忍受。
银殊逸知道安页在报复他的隐瞒,但也很快明白了自己的针灸纰漏之处在哪............
待安页治好银殊逸已是一个钟之后,而这时的银殊逸已是冷汗涔涔,脸色苍白,手上青筋微露,但还是未示弱,只平静的讲出莫锦献的下落:
“他重创了那对兄弟花的总公司,却让作为合作伙伴的莫氏集团受了极大损失,现正被他爷爷关禁闭。”
“他有受伤吗?”
“没有。”
实际上银殊逸想说,为了帮莫锦献守这个秘密,好像他受的伤更重,但仍沉默不语。
没有停留,安页替他披上衣服,便转身离去,让银殊逸眼神危险的眯了眯。
然而前脚刚从银殊逸的家出来的安页,便看见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闯进他的家,未犹豫,安页转身折回。
在从窗前看见银殊逸已被劫持时,安页便迅速扔了几串从隔壁人家顺来的鞭炮,引开他们的注意,扶起银殊逸越窗而逃。
追!
一声令下,黑衣人们迅速跃窗追去,然而待最后两个人跃起时,忽然被人击昏……
原来安页与银殊逸并未离开,只偷藏了起来罢了,两人快速将两个被击昏的男人的枪夺走,并收走了子弹,安页趁着空隙问:
“为什么他们要绑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