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发出怪异的人声。
我用点燃的火折子攻击黑蛇,然而却被黑蛇用尾巴甩回,梭奴长剑一旋,便见火折子来而复返,直刺进黑蛇尾部,我的火折子是经过特殊制造的,直让黑蛇发出愤怒嘶吼声,迅速逃离,逃走前全身发刺,针刺似万箭齐发般淹没了我们……
我带着方忘快速离开,本以为武功卓越的梭奴也可以避开蛇刺的攻击,却见梭奴只来得及躲闪一边......
我听见了我心脏收缩的声音!
我快速冲向他,梭奴的身体被毒性侵蚀得摇摇欲坠,扶住他,我迅速喂他解毒丹才勉强抑制住毒性的扩散......
回到客栈,天空已是繁星点点了,我解开梭奴的衣服,发现新伤加旧伤竟密密麻麻布满了他的上身……
我的心有一刹那的不知所措,就像平如镜的湖泊忽然掀起惊涛骇浪,半晌,心里都是辛酸与心疼,它犹如一道闪电,以光子的速度,刺入我的
心田,疼痛流遍我的全身……
但我感觉受伤并不能导致这个缜密的男人犯下如此大的失误,继续翻看着梭奴身上藏着的隐性原因,而后在接触到梭奴的眼睛时,却见已醒的说梭奴轻巧地避开了
“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凝望着那如深墨般的眼睛,发现梭奴的左眼竟有一丝空明:
“你的左眼失明了,为何不说!”
我有些生气,也许是梭奴平日的沉默少语,毫无怨言,让我以为他永远不会受伤,但今日他身上的片片点点如网丝般的伤口,却在证明着跟在自己身边,他到底吃了多少苦?
如果不是黑蛇的出现,他到底还要隐瞒到何时?自己还能自以为是到何时!
“不要有因左眼残缺而想离开的心思,一只眼不能掩盖我需要你的事实。”
我掩饰着自己心中的内疚,强硬的说道。
自从认识到自己连累了我后,梭奴便疯了似的加倍狂练剑技,让我这个对自己心狠手辣得令人发指的地步的人都于心不忍,这天,我看着又在不断加大背运石头重量的梭奴,走向前:
“放下。”
梭奴没有犹豫,听话的将石头放下,静等我的吩咐。
我只想把他的榆木脑袋当球踢!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胸腔怒气满满!
梭奴的衣裳完全湿透,额头上汗珠直泻,让我更气愤的是梭奴面色平静,竟好似若无其事般,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轻诉着这个男人刚刚究竟进行过怎样的炼狱训练!
“把手给我。”
我看着石块上的斑斑血迹,便可猜出梭奴手中鲜血淋漓的画面。
“给我。”我再重复一遍。
梭奴握紧拳头,久久未伸手......下一刻,只见我细嫩的手掌多了一条细长的伤口,鲜血涌出,止末将血撒于石块之上。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忍,皱起的眉头。
心情大好!
“梭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对自己如此冷酷无情!”
梭奴快速为我包扎,我甩开他的手:
“先管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