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来回都要走一天。虽然那里的确是谈情的绝佳去处..……”
楼衣没理萧墨渠,径直略过他,走向昨天自己已经备好的马匹旁。却被眼前的男人拦住了,
“不过如果是你想去的话,我还是很乐意舍命陪君子的。”
她似乎改变了自己?
萧墨渠开始对自己的反常举动疑惑不解。
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总是躲着他,他心里总是有一种受挫感,他一直想明白他对楼衣处于什么感情阶段,这次机会难得,他萧墨渠怎么可能放过?
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楼衣依旧平静如水,看来要换一种策略了。
一路上,听着萧墨渠讲述着各样各地的地域风土人情,这也是楼衣愿意无视萧墨渠的厚脸皮,跟他同坐一辆马车的原因,而萧墨渠也自得地欣赏着只有当他说起这些,这个女人的眼里才会不同于以往的平静淡漠。
到了海边,萧墨渠静静地看着楼衣胸有成竹地走到一处空地,他看着她挽起了衣袖,露出了那白皙的臂腕。
当楼衣正打算开挖时,萧墨渠抓住了她那柔软的小手,“女孩子就应该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这些拿铁锹挖土是你该干的吗?交给我。”萧墨渠抢过楼衣手上的铁锹。
“不必,我可以,我经常和这些石块泥土打交道,应付得了……”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楼衣,在那贫困,什么物质都缺乏的狭小天地里,除了满地的石块,一无所有……
她的童年是一首忧郁的诗,赤诚却不明媚,美丽而不美好。
她习惯看着光秃秃的树枝孤独地伫立在那里,看着那早已凋落的满枝繁华,干枯的黄土地也泛不起一丝微微的笑。
那是完全没有过任何色彩的童年...……
她在那个季节始终安静如尘。
萧墨渠眉头微皱,他不喜欢现在楼衣的样子,无论他怎么查探,都对她的过去一无所获,楼衣,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好了,不要闹了,把铁锹给我。”楼衣知道自己是抢不过这个男人的,便自觉地把手伸到他面前,想让他自觉交出铁锹。
而萧墨渠直接忽视她的话语,只是用自己的手覆上了楼衣的小手。
萧墨渠宽厚温暖的手上带着些薄茧,却无端让楼衣感到富含危机的温柔。
萧墨渠不敢过急,他握了一会便恋恋不舍地放开楼衣的手,当然,他也顺带帮楼衣把衣袖放下。
最终,楼衣拗不过萧墨渠,便形成了一副古怪的画面:
一个标致的女子在由于天色还早以至于没有什么人的海滩上,看着一位俊美如神的尊贵男子挽着衣袖在劳动,虽然做着普通的挖土,男子却自带优雅,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最终,楼衣抬头望了望天,恩,比预期的时间还要少。
自己本打算挖一天的东西被这个男人几个时辰便挖出来了,楼衣心中浮起一丝丝对萧墨渠的感激。
萧墨渠看着被自己挖出来的东西——金砂,微微愣住了,这个女人给自己带来的惊喜太多了,这撮金砂不算多也不算少,也足以让一户普通人家生活上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