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纪最大的儿子,就是秦安然的父亲,秦家现任家主秦爱国。
秦爱国来到父亲面前,一脸愁云:“父亲,还是不行吗?”
秦世雄摇了摇头,道:“苗大师的药,只能减轻疼痛,但我还是不能运功。而且现在连疼痛都越来越压不住了。”
秦家花了很大的代价,终于找到了虎心,配制成功了药物。
但那药物不仅不能完全治好秦世雄的伤病,反而有很大的副作用,虽然压制了疼痛,却让他气血不畅,脸色青紫。
他也无法使用内力,一身武艺无用武之处。
如果强行运功,他就会痛苦不堪,体内气流乱窜,甚至走火入魔。
“那个什么苗大师,根本就是个庸医!”另一个儿子怒气冲冲道,“如果不是他已经死了,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秦爱国道:“现在说这些气话也没有用,还是想想怎么治好爸的病吧。”
众人都不说话了。
连全国最知名的国医都请来看过了,都束手无策,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时,秦世雄的二儿子道:“爸,不如去请那位治好卢家老太太的那位医生来给您看看吧。”
秦爱国皱起眉头。
秦世雄道:“就是那个打败了苗万三的女人?”
秦爱国道:“爸,我派人调查过了,那个女人很年轻,可能都没有二十岁,哪里能治好您的病。”
二儿子冷笑了一声,说:“你是怕那位医生不肯来吧。”
秦世雄道:“到底怎么回事?”
二儿子秦敬国道:“爸,当时秦安然带人去桐光市找虎心,结果得罪了那个薛医生,后来还三番四次对她下手,想要报复。”
他顿了顿,说:“我也打听过了,那位薛医生的医术十分了得,连苗万三都嫉妒她,千里迢迢跑去找她的麻烦,在宴会上比斗医术,被那位薛医生打败。”
秦敬国抬起头,继续道:“爸,你说,如果这样的人都不能治好您的病,那谁还能治好呢?”
秦世雄抚摸着胡子,若有所思。
秦爱国急忙道:“爸,那个薛医生和我们家有过节,不管她医术多么好,请她来给您治病,我都不放心啊。”
秦敬国道:“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她只是跟你们大房有仇,跟我们秦家并没有什么仇恨。”
秦爱国怒道:“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敬国冷笑了一声,道:“我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秦爱国正要呵斥,秦世雄开口了:“好了,你们兄弟就不要吵了。敬国,你说说你的想法。”
秦敬国道:“儿子的想法是,既然秦安然得罪了薛医生,大哥教女无方,就由大哥出面,去向薛医生道个歉,请薛医生来给父亲诊治。”
秦爱国怒道:“我堂堂秦家家主,你要我去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赔礼道歉?”
秦敬国道:“这有什么?古人还割股救父呢,为了父亲的病,你去求个医生有什么丢人的?别人只会说你有孝心。”
秦爱国脸色更冷了,他如果真的去了,那他作为家主的权威就大打折扣;如果他不去,那就是没有孝心。老二这是把他逼到了死胡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