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
刚才他说的话,都是说给黄苟听到,到时候黄苟把女儿带来之后,他就把这两人隔开,用黄苟的命要胁这小丫头,让她非得跟赵小飞生米做成熟饭。
到时候再带人冲进去抓个现行,赵小飞就算认识谁,他也休想洗脱这项重罪!
想到这里,王德飞心情好了不少,刚才被赵小飞捡漏拿走极品翡翠的恼怒,终于松了许多。
只要这姓赵的一进监狱,他立刻就找关系,让牢里的犯人把这小子揍成瘫痪。
至于这块翡翠,到时候赵小飞在牢里出不来,他再用赵小飞的妹妹作威胁,不怕他不老实交出这块玉。
王德飞打着如意算盘,满意的坐车离开。
而在他身后,黄苟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满脸淌的都是血。
在确定车子开远后,他忽然愤慨的大吼一声:“王德飞,我艹泥玛!”
虎毒还不食子,让他把女儿拉下水,他要是答应了就是畜生不如!
他黄苟虽然是个骗子,靠着脸皮厚和满嘴跑火车坑了不少人,可他除了骗钱,也从没干杀人放火的事!
可黄苟又知道王德飞心狠手辣,要是自己不答应跑都跑不了。
“我就不该借高利贷啊。”黄苟这一刻终于悔恨的嚎啕,这吃人的高利贷,不但要把他连皮带骨吃干净,还把魔爪伸向女儿。
……
就在黄苟站在街上悔恨的时候,赵小飞已经开着车回到了菜坝村。
已经傍晚,村里四处炊烟袅袅,在落日下一片安宁详和的气氛。
他刚把车停在家门口,就接到了秦月兰的电话。
“赵小飞,听说你今天发了大财呀。”
秦月兰一向冰冷的声音,难得的多了一丝调侃。
赵小飞一听,就知道自己开赌石的事被她知道了,心里纳闷这女人的消息怎么这样灵通,可嘴里满不在乎的打着哈哈。
“秦月兰,你还在乎我这点小钱?”
“赵小飞,你现在胆子大了,敢对我直呼其名?”
“老是秦总秦总的,你听着不别扭?”赵小飞说:“再说咱俩都这么熟了,你身上哪儿凸,哪儿凹我都一清二楚。”
两人摸也摸了,抱了抱了,亲也亲了,她还帮他用手解决过,还这么生疏干啥。
“你!”秦月兰在那边气得骂了一句,可是脸颊却一红,开口说道:“我对你赌石还是赌玉不感兴趣,但你这识玉的本事,能不能帮我个忙?”
“啥忙。”赵小飞倒有点稀奇,难得听见秦月兰开口求助:“你是不是下边痒,想让我那玩意帮你捅几下。”
“赵小飞!你再说一遍试试!”
秦月兰带着怒气的高分贝怒斥声,隔着手机都差点把赵小飞的耳膜给震穿。
他把手机稍微从耳朵边上拿开一点,无奈的说:“你喊个啥,俺的意思是你前几天不是扭了脚吗,我看你脚都擦破皮了,伤口长新肉的时候难道不痒痒?我用药草给你涂几下,有啥问题。”
秦月兰一下子噎住,涨得面红耳赤。
她这是被这个农民调戏了,还是自己当真误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