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种世衡两个人拍马战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是相当地勇猛。
没藏山用的是一根长茅,种世衡用的是一根长枪,两个人猛挥猛砸,叮叮铛铛地打个不停。
两个人打了一阵,种世衡渐渐地占了上风,枪法不停地盘旋,打得没藏山只有招架之功。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范老头抓起来!”没藏山没好气地嚷道。
手下的那群将领,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地向着范姓老者攻了过去。
洪金正准备动手,阿紫娇声道:“让我来。”
阿紫身法灵动,在不停地穿梭中间,攻在最前面的两个,都被她打翻在地上。
这些西夏兵士们,都是凶恶之徒,那里肯让阿紫撒野,纷纷地挥舞刀枪,向着她的身上砍杀了过去。
眼看敌人太多,阿紫根本招架不过来,洪金长笑一声,将袍袖一拂,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响成一片。
这些人正在抢攻当中,陡然间觉得手上一轻,兵刃脱手而飞,不由地都愣住了,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快……快放箭。”没藏山连声地嚷道。
顿时间箭若飞蝗,都向着洪金的身上飞了过去,带来嗤嗤的风声。
洪金将掌力一洒,那些长箭纷纷地飞了回去,西夏兵士顿时被射死了不少。
宋兵中同样有被射中要害的人,顿时翻身跌下马来,有的没中要害,却痛得闷哼一声。
洪金大怒,飞身窜了过去,只一抓,便将没藏山的长茅抓住。
种世衡紧急当中住了手,脸上不由地有着埋怨,心想如果不是我住手急,这一枪还不刺你个透明窟窿。
洪金手握长茅,劲力稍稍地一震,没藏山立刻跌下马来。
种世衡连忙奔将过去,用手中的长枪,正抵住没藏山的胸口。
“快……让你的人撤退。”种世衡惊喜过望,连忙大声地嚷道。
没藏山情知他的兵马一退,他只剩一条死路,不由地闭口不言。
种世衡将手中的长枪一刺,没藏山的胸口立刻沁出血来,他知道再不听话,只怕当场就得死,只得呼喝了一声。
大部分的西夏兵,见到主将被擒,只得退走,仍有部分恋战的人,仗着人多,还想扭转局势,救回没藏山。
洪金一看形势,不由地奔了出去,他的速度,可比奔马快多了。
只要洪金纵到哪个西夏兵面前,哪个西夏兵指定落马,身子酸软,动弹不得。
啪啪啪!
就好象下饺子一样,一个个的西夏兵,都从马上被掼下来。
瞧到这般的奇景,一众宋兵都惊呆了,他们没见过这样的高手,还以为洪金会妖法。
最终,西夏兵们丢下了数十个俘虏,一个个催马落荒而去,竟然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洪金并没有追赶,对付这些普通的西夏兵士,引不起他太多的兴趣。
“老夫范仲淹,谢过侠士相救之恩。”范姓老者在马上抱拳说道。
洪金呆住了,他没有料到,这位老者,居然就是力抗西夏的范仲淹。
为了表示对范仲淹的尊敬,洪金连忙重新见礼,执礼甚恭。
洪金和阿紫,跟着范仲淹回到了军营,这才知道,原来西夏国新皇即位以后,再度挑起了与大宋的战争,如今双方战事正紧。
在军营当中,洪金见到了将领韩琦,见到了勇猛善战的狄青将军。
狄青对洪金的功夫十分钦佩,洪金就留下来,指点了他一点功夫。
阿紫在军营当中,受到了极高的待遇,她拿了范仲淹的令箭,不时地在营中逛来逛去,兴致颇高。
韩琦一直主张对西夏兵全面反击,范仲淹对此却持不同的意见。
尹洙从宋都而来,对范仲淹道:“韩琦将军主战,说是用兵须将胜负置之度外,看来你过于小心了,不如韩公。”
范仲淹长叹了一声道:“大军一发,万命待悬,你们居然说要把将士的生死置之度外,这我真是不能理解。”
洪金在军中呆了几曰,对范仲淹越发显得敬佩,知道这位老者,实在不负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怀。
这一曰,韩琦接到西夏兵犯渭州的战报,就想派大将任福率军出击。
洪金力陈不可,说是任福此一去,必将中西夏兵的圈套。
此刻范仲淹已然对洪金十分地信任,就与韩琦商议,由他亲自带兵出征。
洪金知道,凭他的本领,未必能够改变太多,可是他唯有尽心尽力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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