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家教最严格的一个,老公管着她的零食,不让吃,好不容易能吃个辣条解馋,爷爷还想分一根,不成!
谢闵西见状,一大口咬了四根辣条,她说:“爷爷,我没有了,你问我大嫂要。”
她大嫂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云舒一瞧,谢闵西真过分,她对着自己的辣条,用力的咳嗽几声,然后对谢爷爷说:“我感冒,怕传染给爷爷。”
一旁的老二家,林轻轻偷偷拿着辣条手背后,藏在身后。
这不是辣条不辣条的问题,这是地位的问题。
谢爷爷的眼神溜到林轻轻身上,“老二孙媳妇儿,你的辣条呢?”
“呃,爷爷,我刚才好像听到我爷爷叫你。你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老人的注意力转移的就是这么快,他疑问:“老林叫我了?”
林轻轻点头,“叫了,我刚才听到了。”
云舒也赶紧点头,“我也听到了,爷爷快去看看。”
云舒的话,一般谢爷爷是半信半疑的。
谢闵西也说:“我也听到了。”
为了保护我方辣条,可怜林爷爷正在睡梦中,被敲门声叫醒。
谢爷爷:“你叫我干啥?”
“我在睡觉没有叫你啊。”
俩老人皆吹胡子瞪眼,然后视线移到客厅大笑的几人身上。
“没大没小,合起伙来骗我。”
吃饭的餐桌上,谢爷爷还在嘟囔,“就你们这六个,你们外婆来非被气出病,得亏我心理素质强大,我告你们。”
谢爷爷说的那是一个激动,他又吹到曾经,“遥想当年,我还记得……”
他在主位上讲的那个眉飞色舞。
底下的人,云舒说:“这个蟹棒不错,吃着好吃。”
谢闵西:“大嫂给我一个我尝尝。”
“你们听我说啊,现在怎么变得都这么不礼貌,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啊?”谢爷爷气愤的绷直了后背,他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
云舒上手扒拉蟹黄,一边找一边说:“爷爷年轻的时候,因为打仗,杀敌太多,走路身上都飘着血腥味,在南国,所到之处,人们一听到谢振国这个名字,吓得那是魂飞魄散,屁滚尿流。西子,接。”
谢闵西掰着一个蟹腿,边吃边说:“当初,你爸和你妈处对象相亲那会儿,爷爷上南宫家提亲,你们的外婆一听说她女儿要嫁谢家 当长媳,那是一万个不同意,觉得嫁给了杀人狂魔的儿子。后来见到爷爷的时候,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轻轻嫂子,接。”
“后来,爷爷说:是老子打仗又不是老子的儿子打仗,你们怕什么。结果,你们的外婆因为害怕爷爷一动怒再杀人咯,就吓得把你们的妈妈嫁过来了。”
三人一人一段,完整的讲完谢爷爷给自己编的伟绩,说完云舒还问:“爷爷,你听听哪儿我们背的错了?”
哪儿都没错。
这老顽童,在家里,特别爱在餐桌上说自己牛逼哄哄的历史,还不让小辈儿们考证,生怕露馅儿。
光云舒她们几个,会背的都有好几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