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一路上只有这俩兄妹在散步,安静,无人打扰。
溺儿拿着玫瑰花张嘴就准备吃,谢长溯立马夺走,孩子捏着花柄仰脸便哭,哭得她脸红。
“这不能吃,溺儿,听哥话,千宠,宝贝,把花给哥哥,哥哥带你去吃别的,乖……”
谢长溯怎么不知道妹妹是个小吃货呢。
见啥都想吃,她还吃父亲的手表,脏死了。
谢长溯抱着妹妹去了西阁楼,“奶,你在家不?”
长溯大了,对谢闵行的称呼从爸爸变为了爸,对云舒的称呼从小舒妈妈变为了妈,对家人的称呼都是如此,由二字变为了单字。
谢夫人出门,“长溯,你咋抱着溺儿来了,这怎么还哭了?”
她接走小孙女搂在怀中,抱着她晃悠,“奶奶的宝贝,不哭不哭,谁把你惹哭了奶奶打他。”
她问孙子:“你爸妈呢?”
“我爸在做饭,我妈在工作。我放学回家溺儿在哭,我就带她出门透透气,给她拽了朵花她想吃,我不让就哭了。”
谢夫人知道缘由,她便有了对应的措施。
云舒忙完了,她坐在沙发上陪星慕看电视,“你哥和你妹出门你怎么没去?”
“去了我哥也不让我抱溺儿。”
云舒:“贿赂我,你妈做主让你抱妹妹。”
云星慕扭头看母亲,“我已经是全市第一了。”
云舒:“……靠,我儿子这么聪明。换个贿赂的办法。”
云公子和母亲对视了一分钟,他果断起身,“还是贿赂我爸来的实在。”
刚才的一分钟,他脑子里都在做对比,是贿赂父亲还是贿赂母亲。
最后的结果是贿赂谢闵行好处多多。
他去了厨房,“爸,我把五年级的书看懂了就证明我超过了十岁你让我抱妹妹吧。”
谢闵行用铲子在锅中铲出一块肉丝递在儿子嘴边,“尝尝好吃么。”
云舒不一会儿也去了厨房处,“老公,叶稚华和小天的孩子满月,我们需不需要去啊?”
“得去,咱家三个孩子做满月的时候人家都来了。”
云舒手抓抓脑子,“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管用了。”
旁边到母亲腰处的星慕黑眼看着母亲,什么事儿都往年纪大上推。妈妈明明年纪不大~
“那我去问轻轻商量随礼的事情。”
谢闵行:“饭菜就好了,吃过再去问。”
“老公你女儿还没回来。”
谢闵行立马关火,解开围裙,“我出去接溺儿。”
家里就剩下母子俩了,云星慕问:“妈,我爸对妹妹这么好你吃醋么?”
云舒抬手就在儿子的后脑勺拍了下,“你爸对溺儿好,你和你哥吃醋么?”
云星慕摇头。“我和大哥也很爱妹妹。”
云舒:“我和你们一样。”
她拿着碗和盘子去盛菜和舀汤。
等谢闵行将女儿和儿子接回家时,正好可以一块儿吃饭。
一家五口坐在一起,筷子和碗不经意间的相碰发出的声音是生活最美妙的音符。
餐桌上,谢闵行问谢公子,“再过一年就初中了,初中要学习的课程多压力就大了,你准备好了么?”
“还有一年时间现在准备太早了。”
谢闵行又说:“你老师给我发你这次考试的分数,为什么每科都是零,你又没考试干什么去了?”
关心完老大,开始问老二,“星慕,我听你昨天说的竞赛,你想去参赛么?”
“爸,我只想做竞赛的题不想去参赛。”
“行,爸明天把题给你拿回来,不会了去问爸妈。”
溺儿拿着勺子伸向餐桌,她想像家人一样的夹菜。
云舒将菜都夹在她的小勺子里,“麻麻,不啊。”
她是享受夹菜的过程,不是想吃那个菜。
于是吃过饭后夫妻俩专门抱着女儿给她递了双儿童筷让她玩儿夹菜。
长溯吃饱躺在毛毛的身边陪着它吃饭。
星慕拿着手机玩儿围棋游戏。
后山墙上挂了许多照片,一年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