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营的所有名单还有参加人员的资料发给我。”
“先生,人员还没到齐。”
谢闵行问:“目前到了几个?”
“十二个。”
“都有谁?”
对方看了眼都陷入昏迷中的人,他说:“先生,我现在将他们的身份信息发给你。”
“不必急在这一时,等人全部到齐再发给我。”
“是。”
谢闵行挂了电话。
暗黑基地中,男子也挂了电话,他心怦怦跳。
自己竟然接到了先生的电话,不过先生为何会在今日忽然联系,还要这些人的信息?
不一会儿,又送过来了五个人。
男子统计他们的信息,整理好后,他将会把这些人的详细资料尽数传给幕后的先生。
谢闵行终归还是没放心,他给那边打了个电话。
翌日上午,谢闵行没有去上班,他在家中陪伴妻女。
溺儿昨日哭的悲痛,她的嗓子今日听起来就不太正常。
“溺儿,你喊喊爸。”
谢闵行不放心,他怀抱着小闺女,让她喊爸爸听她的声音。
溺儿声音嘶哑的叫出一声“爸爸”。
谢闵行的手放在小闺女的喉咙处,“爸按的地方疼不疼?”
“疼~”溺儿说话都是疼的。
云舒也听到女儿声音不对,她立马拿着手机将闪光灯打开,她拿了两只棉签走过去,“乖,你把嘴张开,妈妈看看嗓子流血没。”
溺儿摇头,不让妈妈看。
她粘人的钻入谢闵行怀中,用她已经嘶哑的声音说:“爸爸,我想大哥哥了,你让他回来吧。”
云舒越听女儿声音越不放心。
她上楼给女儿拿了两件衣服为她穿上,“老公,带着溺儿去医院看看喉咙,是不是昨天哭得太狠伤到了声带。”
谢闵行用面包将女儿包裹在怀中,夫妻俩带着小溺儿赶忙朝医院去。
她们离开不一会儿,云星慕出现了。
他萎靡不振,嘴唇干裂,面色粉白,没有水色。
他下楼看了眼餐厅,桌子上空空的。
云星慕打开冰箱,取出里边的冷酸奶自己倒在杯子中。
他饮了一口冰凉的酸奶,接着,他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一下,因为太冷了,他将酸奶杯子放下不再喝它。
云星慕感到鼻塞,他捏捏鼻子,心中猜想是不是因为昨晚他开窗户通风导致的感冒。
云星慕在家中找感冒药,他去了玄关处,打开柜门找里边的药箱。
“没有?”云星慕又去了冰箱旁的储物抽中寻找,依旧没有。
最后他去了储物间,里边杂七杂八的东西放着,更不可能有医疗箱。
靠自己是找不到的只能问自己的父母。
云星慕上楼喊,“妈,妈。”
屋子里没人回应。
云星慕到了主卧门口,他敲敲门,“爸?妈?我进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
云星慕察觉父母可能不在家,他手拧动门把手,推开了主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