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心思就不健康了?”
“继续说。”
“咱妈说那是人家国外的礼仪,人家文化如此,并不过分。可是我们北国……然后咱妈巴拉巴拉的给我扯了一堆文化礼仪,最后我听烦了,我就生气了,然后告诉咱妈我要移民。”酒儿吐槽了一会儿,她说:“等谢老三回来我要告诉他,我要移民。哼!”
雨滴听出事情的全部经过了。
她问妹妹,“你对季夜哥真的是就亲一口感谢?”
酒儿:“我说是,你信么?”
雨滴摇头。
酒儿:“那你问我干啥,我就占个便宜,还没上升到要和小哥哥亲亲我我的地步,咱妈就觉得我这样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大姐,你说气不气?”
“气。”
酒儿:“我也觉得。”
雨滴:“我说的是你气咱妈。”
她冲妹妹的脑门点了一下,“厉害死你了,还去移民,你等着咱爸回来收拾你吧。一罪,气咱妈。二罪,身为女孩子去亲季夜哥。三罪,想移民。哪一条咱爸都得拿着棍子把你腿打断。”
酒儿努嘴,“大姐~”
雨滴点点妹妹的脑门,“你自己反思去吧,我去哄咱妈。如果咱妈心情好点,咱爸揍你或许会轻点。”
雨滴走出卧室,三千立马小跑上去,“大姐,你打听出来了么?”
“男孩子你怎么这么八卦?”
她推着弟弟的后脑勺,“自己玩儿去吧。”
傍晚,谢闵慎回来了。
他一进门,三千便小跑去迎接,“爸爸。”
“唉,儿子。”
谢闵慎脱去外套,弯腰抱起奔来的儿子,他单手拖着儿子换了拖鞋进入家中。
谢闵慎问儿子,“你妈呢?”
“被二姐气到了,在卧室。”
谢闵慎抱着儿子回了主卧,屋子没人。
三千又说:“可能妈妈在画室。”
谢闵慎又去了画室,这次,在画板前找到了温柔似水的妻子。
她的秀发随意扎起,额前的头发短扎不到后边,于是落在她的面颊一侧。
安静的画室温柔淡静的女人让父子俩的声音不自觉地降低。
谢闵慎站在妻子身后,林轻轻知道他来却没出声,而是继续做她的画。
三千也不说话,他双手搂着谢闵慎的脖子看母亲的画作,他小声问父亲:“妈妈在画什么?”
谢闵慎对儿子摇头,“爸也没看懂。”
在画室陪了林轻轻半个小时,女人终于放下画笔,她长出一口气,“闵慎,你闺女要移民,去揍吧。”
开口便是告状,把她气的不轻。
谢闵慎片刻愣住,他问:“今天你们聊得不愉快?”
“愉快?你要不和她聊聊?”
谢闵慎喉结滚动,他把儿子放在妻子怀中,无声走出林轻轻的画室。
还没五分钟的功夫,两个女儿的卧室传来求饶声。“爸,爸我错了,啊,疼,爸,耳朵拧掉了。”
这声音在东山外都能听到。
云星慕带着溺儿来串门,兄妹俩还未走进东山便听到酒儿的大嗓门在嚎啕。
兄妹俩站住,溺儿眨眨星星眼眸,可爱的说:“二哥,咱走吧。二姐肯定又办错事了叔叔在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