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他们牵挂的谢长溯!
但是,谢长溯为什么要动黑莲?
连根拔起?
陈季夜对身边人吩咐,“先退出此地,找人联系总部,查查都有谁的信号源消失了。”
手下人听从陈季夜的命令。
离开危险重重的地方,立马有人用传话机到总部,“调查一下,所有人的信号是否还在。”
很快,内部有人回应,“都没有消失。”
陈季夜皱眉,“你们是用什么定位的新号?”
“植入芯片。”
陈季夜一听就觉得不靠谱,这能难倒别人但是难不倒谢长溯。
“查最近谁的行为最异常。比如静止不动,或者,速度不正常。”
果然,又是九号!
一旁被谢长溯折磨出阴影的人激动的锤自己的腿,“又是他,我就知道又是他。他永远就和别人不一样,特令独行,当地狱窟是他家开的,随随便便。”
陈季夜想起那个下山的藤蔓,编织的手法让他颇为熟悉,原来是谢长溯了。
看来,老友要会面了。
但是,另一个人是谁呢?
天晚了,陈季夜一行人露宿半山。
夜晚,他拿着望远镜看林中雾霭霭一片,一望无尽。
森林恐怖起来,不比水火有情。
别人睡了,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眺望远方。
他掏出口袋中酒儿蹭送给他的那个项链,打开,里边是她那日在雇佣军吓唬他讨来的亲吻照。
走时,她送给了自己。
此刻,它可解思念。
今天又是周六了,她应该又给自己打电话了吧。
收回照片,他挂在脖子,将照片放回了衣服里边妥善保管。
夜晚没有来雨。
是清晨,下了一场雨,这为陈季夜一行人的行动带来了不便。
这次,他们要去找黑莲,顺便找那位折磨人的九号。
陈季夜则直觉告诉他,找到谢长溯就有希望了。
路上,他根据有人生活的痕迹,往前走。
大家都不知道他领的什么道路,有人提出要沿着水流走。
陈季夜却道:“林中水边危险多,动物都要喝水,危险系数增大。”
谢长溯也不会真的安营在河边,如果是他,他会去到离水稍远的空阔地带。
林中大了,毒蚊也出来。
这里的蚊子个头约拇指个般大。
咬到一个人,直接能给人疼昏迷。
一路,边找人,边找黑莲,还要预防危险。
突然,他们看着前方的一个东西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