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调查的樱花族,长溯也调查出来了,信息都吻合。如果泰丹死了,那么以他名义兴风作浪的人就是他的妻子,而且也只有他的妻子会知道他的一切。"
陈季夜说:“制毒也对上了。我派人找了樱花族三十多年前的毒品,和现在的毒一个分子式。现在的是升级版的。”
谢闵慎:“大哥,我始终想不明白。目的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目的是什么,只有当事人。
陈季夜在谢家到八点,他准备走时,谢闵慎这个老父亲问:“去商桥找酒儿还是回家?”
“我今晚先去凤澜楼住一晚,明天订好饭菜去学校陪酒儿吃个午饭,就又要去忙了,这次估计一个月都见不到她。”
谢闵慎:“见她干啥,你还像以前一样不理她多清闲。”
陈季夜现在做不到以前那样高冷了。
“三伯,我先走了。”
陈季夜离开谢家,回到自己的房子中。
他去洗澡时,脱掉衣服看到脖子的项链,那是酒儿送给他的。
今日,他给酒儿也送了一条项链,可惜不是二人的合照,他送的指南针。
商桥中学的酒儿晚上不自己睡觉,她去到隔壁房间敲门,“大姐,是我了。”
雨滴将门打开,看着她,“你不睡觉来找我干嘛?”
“儿童节,我想和你睡。”
雨滴:“……”
夜晚,酒儿躺在雨滴的身边,姐妹俩挤在一个被窝中,1.2m的小床刚好睡下两个人。
“季夜哥今晚送给你的什么?”
酒儿拿起脖子的还泛着蓝光的指南针让雨滴看,“项链指南针。”
“挺好的。”
酒儿侧身,“大姐,我能不能问你个事?”
“不能。闭眼,睡觉。”
“哦~”
大姐怎么知道自己要问程君栝的事情呢?
过年到现在,快半年了,他到底有没有联系过姐姐?
上次她们两个生日,陈季夜特意空了一天来陪她。雨滴则去双手捂着耳朵背了一天的《阿房宫赋》,一天时间她都没看手机。
她的电话也没响过。
她那次就好奇的问姐姐,“君栝舅舅没给你打电话吗?”
“睡觉吧。”
生日都没有消息,酒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大姐,我说一句话你不要生气。”